對於李老禦醫的詢問,蕭塬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先拍了拍秦夫人的手,輕聲說道:“嬸嬸放心,無論如何,小侄都會儘力,現在秦伯伯隻是因為體內缺少血液,所以才呈現油儘燈枯之勢,等小晴借來烈酒,我就為秦伯伯輸血,到時候自然無事!”
秦夫人等人聞言,雖然不懂,但還是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時祈禱著莫晴趕緊回來。
“輸血?小子,你以為人是什麼?還輸血?你師從何人?”李老禦醫被蕭塬無視也沒有生氣,隻是對於蕭塬的治療手段相當的不屑。
“小子蕭塬!”這個時候,蕭塬才朝著李老禦醫拱拱手,說道。
“蕭塬?”李老禦醫一愣,然後開口問道:“我徒楊德懷口中所說的蕭塬可就是你?”
“楊德懷?誰呀?”蕭塬一愣,心中隱隱猜測可能就是楊禦醫。
“哦?嗬嗬……”李老禦醫見狀,略低嘲諷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徒楊德懷,首創了心理診療法,聽他說也算是受了你的啟發,不過你卻以此占據了治療如月公主的功勞,現在卻還說不認識他?豈不令人恥笑?”
李老禦醫的話讓蕭塬愣住了,首先如月公主雖然有所好轉,但是還算不上已經恢複,而且那個什麼楊禦醫,全程就出現了兩次,自己看在對方是禦醫的份上,想著不得罪他,還答應他一起診治如月公主,怎麼現在就變成他是主治,自己是搶功勞的了?
“如月公主的身體一直都是蕭塬在調理,這事彆人不知道,我豈能不知?李老若是不信,可以叫來楊禦醫當麵對質!”這個時候,已經站起身的秦雲彩,緩緩開口說道:“既然老禦醫對家父的病情已經無能為力,還請回!改日秦雲彩必當為今日之事登門道歉!”
秦宏遠的突然倒下,的確給她很大的打擊,不過她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
“蕭公子,爹爹的身體真的還能恢複麼?你不用騙我,直說就好!”秦雲彩深呼吸一口氣,看向蕭塬,問道。
“二嫂放心,我一定會儘力而為!”蕭塬點點頭,回道。
李老禦醫見到蕭塬和秦雲彩都已經無視他的存在了,冷哼一聲就打算離開,他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徹底得罪了冀國公府。
不過他對於自己的診斷還是很有自信的,冀國公已經是油儘燈枯之勢,一般的手段都已經無力回天,除非蕭塬真有起死回生之能,不然絕對救不回來。
“我秦家哥哥如何了?雲彩侄女在哪?”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哪怕不見到人,隻聽聲音都知道,此人必定是條好漢。
而聽到聲音,秦夫人精神一振,轉頭對秦雲彩說道:“是你周叔來了,你去接待!”
秦雲彩聞言,剛點點頭就發現對方已經來到了門口。
“周叔!”秦雲彩見到來人,眼圈一紅,又差點哭出來。
“乖侄女,莫哭!我秦家哥哥在哪?現在如何了?”見到秦雲彩的模樣,周亞勃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就怕聽到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