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塬站出來反對,立刻讓唐傑民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他們每家也就出資一萬,能占據兩成的份額,朕現在出資一萬,隻收購一成的份額,你還說不公平?”
“陛下,生意不是這麼做的!在酒肆開業之前,的確是這樣價格,但是陛下知道今日咱們酒肆能賺到多少銀子麼?”蕭塬搖搖頭,說道。
“哦?你今日還能賺錢?”唐傑民眉頭一挑,輕笑著問道:“你那個飲酒大賽能不虧就偷笑吧!還想著賺錢?”
一旁的孫文山和周亞勃聞言,也都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因為蕭塬並不知道,他們和唐傑民一直就在酒肆周圍看著。
不過當蕭塬將這裡麵的套路解釋了一下之後,三人就有些傻眼了,明明看上去虧本的買賣,事實上卻在賺錢?
孫文山還特意看向了自己的兒子,似乎在詢問他事情的真實性。
見到孫啟傑苦澀的朝著自己點點頭,孫文山頓時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那你告訴朕,你今日賺了多少銀子?”唐傑民倒吸一口冷氣,問道。
“臣今日準備了火燒酒近千壇,按照十兩銀子一壇的價格,就是白銀萬兩!不過因為分散出去一些當做獎金,而且還有一千兩的成本,今日酒肆賺個七八千兩應該不是問題!畢竟不是每個人第一次飲烈酒能都飲完一鬥!那些沒喝完的,掌櫃會重新回收,然後再繼續當做參加比試人員的酒水!”蕭塬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蕭塬的話,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蕭塬,包括孫啟傑、周處和彭飛!
雖然這事是他們一起合作弄出來的,也知道能賺錢,但是一日的功夫就能賺這麼多,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而且這還是第一天,等過幾天那些酒樓、貴族們反應過來,咱們接到那些長期訂單之後,每日的收入還能再增加!”蕭塬笑眯眯的繼續說道:“彆的不說,就按照一日萬兩來算,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萬兩的收入!這其中一成的分紅,就是三十六萬五千兩白銀!如今陛下拿一萬兩就買走這份份額,您說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事實上蕭塬這樣的算法是有問題的,因為那些長期訂單並不是每天都有,而且今日彆看是第一天開張,但事實上酒肆舉辦了活動,才引來了這麼多人,不然正常情況怎麼可能一日就賣出去一千壇?
當然,等到火燒酒的名氣打出去之後,光是三大樓從他們這裡拿貨,他們賺到的都肯定不少,就彆說那些勳貴、世家們了,可也沒有蕭塬說的那麼誇張。
不過這一切彆人不知道,也不會算。
“陛下……您不能啊……這……這可老臣特意給老二找的一個路子,他不能繼承老臣的爵位,有這麼個生意,至少也能保證他衣食無憂,您不能就這麼拿走了啊!”蕭塬的話才落音,那邊彭德漢就滾到了地上,那哭的叫一個傷心欲絕、情真意切,似乎唐傑民要的不是份額,而是彭飛的小命一樣。
孫文山和周處也很眼紅,但還是做不出彭德漢這樣的舉動,隻好將臉扭到一旁,假裝沒有看到。
但是如果唐傑民答應了彭德漢,那麼他們肯定也要同等待遇,畢竟一年三十幾萬兩銀子呢!而且還是合法賺到的,不偷也不搶,這樣的事情太難的了。
唐傑民見狀,臉色一黑,瞪了蕭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