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捕頭和縣令從後堂出來的時候,蕭塬正坐在大堂上休息。
“這位公子,這就是本縣的縣令,陳大人!”見到蕭塬並沒有起身的打算,秦捕頭心中一凜,趕緊上前說道。
蕭塬抬頭看了縣令一眼,微微一笑,說道:“在下德安伯蕭塬!”
陳縣令和秦捕頭都是一愣,很顯然他們並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是一名伯爵。
在京都的時候,一個伯爵彆說如此大大咧咧的等人拜見了,就是走在街上都不敢太囂張,因為隨時可能遇到爵位比他大的人。
但是出了京都之後,一個伯爵不說什麼鎮壓一方,但是在街上走路囂張一些,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下官下遠縣縣令陳之兆,見過德安伯蕭大人!”縣令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對著蕭塬躬身行禮。
他並沒有懷疑蕭塬的身份,因為冒充勳貴,被查出來的話,是要夷九族的,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做出這種事。
不過蕭塬在自我介紹之後,還是將自己的腰牌拿了出來,交給對方檢查。
他現在身上有三塊牌子,分彆是他自己的身份牌,也就是代表德安伯爵的牌子,以及皇帝特意賞賜給他,用來進入皇宮的特殊牌子,和代表太醫院太醫使的牌子。
陳縣令雙手接過蕭塬的身份牌,看了一眼之後,就立刻還給了蕭塬,然後一臉笑容的問道:“不知大人此次來我下遠縣……有何貴乾?”
“我隻是路過,在這裡購買一些補給而已,沒成想竟然遇到了酒樓東家滿門被殺的事情,聽說半月之前,貴縣發生了同樣的事情?”蕭塬擺擺手,回道。
陳縣令歎了口氣,說道:“這事我剛才也聽秦捕頭說了,之前本縣令懷疑是周圍那個山上的匪人所為,隻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並不簡單,如果不能將凶手捉拿歸案,怕是還會有人被害!”
“原本我也隻是路過,現在正好遇上了,要是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縣令可儘管開口!”蕭塬想了想之後,說道。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捕快闖了進來,看了看秦捕頭之後,對著縣令說道:“大人,那酒樓的掌櫃跑掉了!”
“嗯?怎麼會跑掉?你們那麼多人都看不住他?”秦捕頭一聽,立刻著急的問道。
“捕頭,不是兄弟們大意,是那酒樓東家的家中……也是同樣的情況,當時兄弟們沒準備,被那滿屋的屍體嚇了一大跳,而那酒樓掌櫃趁著兄弟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跑掉了!”捕快有些羞愧的解釋道。
原來捕快們強行打開大門之後,就被裡麵的景象嚇了一大跳,府中的仆役、丫鬟竟然全部被吊在房梁下,而且也隻有半截身體。
“該死,他可有出城?”秦捕頭上前一步,問道。
“沒有,兄弟們一直追著他,在城西的時候跟丟了!”捕快低著頭,都不敢看秦捕頭的臉色。
“大人,事不宜遲,還請下令抓拿人犯!”秦捕頭也沒有功夫去管蕭塬,對著縣令直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