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本我的定價是五十兩一壇!”蕭塬點點頭,回道。
“五十兩?”聽到蕭塬的話,端著酒的護衛都是手一抖,差點將手中的酒水給弄掉。
“哈哈哈……那是我原本的定價,不過現在在京都,聽說已經賣到一百兩一壇,而且想買還買不到!”蕭塬笑著說道。
他說的一百兩並非是酒肆的出售價格,而是那些酒樓的二次銷售價格。
自從上次蕭塬給孫啟傑回信之後,他們就調整了價格,雖然對於蕭塬所說的品牌價格和什麼獨家售賣權不是很了解,但是唐傑民根本不在意這些,他需要的是利用酒水從世家和敵國換取到所需的物資。
“一……一百兩?”護衛們都有些麻木了。
“也……也就是說,明日如果公子將那壇酒賜給我倆,我倆拿出去賣,就能賣一百兩?”兩名沒有喝酒的護衛,相互看了看之後,咽了口口水,說道。
“嗬嗬嗬……那應該不行,首先這是在京都的價格,另外裝酒的壇子是一斤特製陶瓷壇,你們要是拿著這種壇子出去,人家可不會相信是燒刀子!”蕭塬微笑著說道。
這是蕭塬特意要求的,京都那邊也是按照這個要求售賣的,沒有他們家的這種特製酒壇,燒刀子的價格和名氣也不會增長的這麼快。
雖然知道了酒的價格,不過護衛們並沒有放下手中的酒碗,反而喝的更暢快起來,因為這證明了家主對他們的重視。
夜晚,蕭塬並沒有和唐婉順單獨睡在一起,而是和三人一起睡。
因為這次的分彆,讓小竹和玉娘都非常擔心,所以蕭塬特意叫上了她們。
在石圭村的時候,他們也經常睡在一起,蕭塬也已經有些習慣了,不過他們對這次蕭塬去前線的事情有些好奇,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討論。
直到唐婉順看出了蕭塬的疲憊,這才結束了話題。
第二天一早,當蕭塬打著哈欠出來吃早餐的時候,昨晚執夜的兩名護衛就找到了他。
“公子,我們發現周圍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其中一人小聲說道。
“嗯?”蕭塬一愣,然後很快就想到,估計是暗夜衛的人,他們應該是來調查自己的,所以會對自己進行監視。
“沒關係,應該是暗夜衛的人,我從京都回來的時候,他們就跟在我身邊了,當他們不存在就好!”蕭塬笑著說道。
“可是……”另一名護衛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按照公子的說法,他們應該是保護加上監視,甚至保護的作用更大!可是按照昨夜他們的站位來看,他們……似乎並不像這樣?”
蕭塬低頭思考了片刻,回道:“我知道了,你們多注意一點就好,要是沒有什麼彆特的情況,就當沒有發現他們好了!”
這個時候的蕭塬心中隱隱有了一些猜測,不過完全沒有證據,也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吃過早餐之後,本來蕭塬是打算帶著唐婉順等人去街上逛逛的,不過還不等他們出門,莫鵬程就帶著人找上門來了。
“叔公、四嫂,這麼一大早的,你怎麼就過來了?有事麼?”剛準備出門的蕭塬,正好遇到了準備敲門的莫鵬程。
“哈哈哈……你這是打算出門?”莫鵬程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反而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