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塬的話,讓三個和尚都是臉色一變,他們自然聽得出蕭塬的意思,無非就是他們讓此處的風景變差了。
那名稍微年長的僧人聞言,就打算反擊,不過卻被那年輕僧人再次攔住,並示意有普廣法師在,他們沒有必要開口。
果然,隻見普廣法師微微一笑,側過頭看向兩名看門的僧人,問道:“這位居士因何與你二人起衝突?弘智你來說說!”
弘智,也就是那名年輕的僧人,行了個合十禮之後,才將事情說了一遍。
他並沒有偏袒任何一方,隻是將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這位居士,陳主薄早就和主持約好,所以今日本寺並不待客,隻接待陳主薄一行人,而他們……也是和陳主薄一起來的,所以他們自然可以自由出入!”普廣法師指了指涼亭那邊的人,微笑著說道。
而此時,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涼亭那邊的注意,不過他們隻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過來。
蕭塬冷笑一聲,並沒有搭理他,隻是轉身離開。
他沒有必要在這裡和對方吵鬨,而且這寺廟,他也不是非進不可,若不是之前那名僧人搭話,他這時候怕是都已經離開了。
但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普廣法師卻再次開口,說道:“這位居士是打算離開麼?難道你不打算道個歉?”
“道歉?我為何要道歉?”蕭塬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他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想要糾纏,本來就是小事,一直糾纏著不放,就有些讓人生厭了。
“居士剛才用東西來形容佛法,如此這般侮辱,難道不應該道個歉?”普廣法師眯著眼,看向蕭塬,說道。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蕭塬大笑一聲,說道:“那你來說說,你們的佛法是什麼?難道不是東西?”
“噗呲!”蕭塬的話才落音,他身後的唐婉順等人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居士當真巧辯如簧!”普廣法師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再說了,你信佛,所以認可佛法,可我又不信佛!”蕭塬嘴角微微一翹,說道:“那麼法師認為你們的佛法,到底是東西?還是不是東西?”
普廣法師啞口無言,這種話他如何能答?
“既然法師回答不出來,那又為何讓我道歉?”見對方不說話,蕭塬繼續問道。
“好~~哈哈哈……這位兄台的辯論當真精彩,普廣法師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住!”普廣法師沒有說話,反而是涼亭那邊,走來一位文士,大笑著說道。
蕭塬朝著那人看去,拱拱手說道:“非是在下得寸進尺,實在是這些禿驢欺人太甚!”
“禿……禿驢?”普廣聞言,氣的臉色都變黑了。
“噗哈哈哈……”蕭塬的話再次引的周圍不少人發笑。
此時,涼亭那邊有不少人都圍了過來,看來喜歡看熱鬨這件事,不管在哪個時代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