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啟傑和彭飛沒有等多久,周處就來了。
而且他還不是一個人來的。
“秦大哥!”見到來人,孫啟傑和彭飛趕緊起身,喊道。
“都坐,自家兄弟,客氣什麼?我剛好在周處家,所以就跟著一起過來了,不會打擾你們吧?”秦羽笑嗬嗬的說道。
自從蕭塬給他製作了假肢之後,他就恢複了以往的性格,甚至比原來更好相處了,整個人每天都樂嗬嗬的。
如果不知道的人見了他,也根本看不出他身患殘疾。
隻是一身的武藝廢的七七八八了。
雖然蕭塬給他製作的假肢讓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是這個時代的材料和製作水平都根本無法和後世相比,過於激烈的運動,不光會讓啊更容易受傷,也非常容易讓假肢脫落。
所以彆說戰鬥了,就連和人切磋他都做不到,除非站著不動和人比試。
但是就算這樣,他也非常滿意。
沒有經曆過之前躺在榻上的生活,他可能還會對現在的日子不滿意,畢竟是自己辛苦練出來的武藝,結果現在說沒就沒了。
可經曆過那段黑暗的時間之後,他才格外珍惜現在的生活。
“打擾什麼?”孫啟傑趕緊說道:“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蕭塬在江南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吧?他本來去蘇杭是打算開分店的,但是因為王家的關係,現在不光分店開不成了,他還得罪了王家!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以蕭塬的性子,他應該不會主動去招惹王家才對!”
端著酒杯剛準備喝酒的秦羽,聽到孫啟傑的話,突然愣住了,然後看向了身邊的周處。
周處則是一臉的尷尬,因為蕭塬在江南遇襲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和秦羽說。
“詳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秦羽放下酒杯,看向孫啟傑,問道。
孫啟傑則是一臉懵逼的模樣看向周處,用眼神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秦大哥,還是我來說吧!”周處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雖然我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蕭塬在蘇杭遭遇了刺殺,估計是王家的人動的手!原本他是打算回京過年的,但是見到酒肆在江南的發展不錯,所以我估計他想去蘇杭也開一家分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和王家發生了衝突!”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受傷嚴重麼?”秦羽並沒有生周處的氣,這本就是他們酒肆的事情,不告訴自己也無可厚非,隻是蕭塬對秦家有大恩,不光治好了他的腿,還救過他父親的命,現在蕭塬被人刺殺了,他們秦家卻無動於衷,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聽說傷的不是很重!”周處也不清楚到底傷成了什麼樣,因為是飛鴿傳書的原因,他們也隻知道大概,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