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宏遠和莫問天都是心中一驚,因為皇帝用的是可怕這個詞,這說明什麼?說明皇帝已經對蕭塬起了防備之心。
“陛下,事情不能這麼看,臣聽小兒說起過,德安侯擅長夜襲,所以對於夜襲有了針對性的訓練,但是一支部隊能不能打,可不是隻看夜襲能力的!”莫問天想了想之後,試探著說道。
“沒錯!”秦宏遠也點點頭,說道:“而且那支護衛隊是以我秦、莫兩家的老卒為骨乾,然後由我兩家莊子上的莊戶組建的,他們本來就有一定的軍事素養,和普通百姓組建的軍隊並不一樣!”
唐傑民笑了笑,說道:“兩位愛卿不要誤會,朕對於德安侯並無不信任,那小子雖然有些滑頭,但是朕對於他的忠心,並不懷疑!”
兩人聞言,悄悄舒了口氣,不過還不等他們懸著的心放下,便聽到唐傑民開口說道:“你們說,朕找他要練兵之法,他可會交出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敢說話,這種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敢給蕭塬作出決定,這種練兵之法在一般人手中,那絕對是傳家寶級彆的存在,看高家那邊掌握著玄武軍的訓練之法就知道。
按照道理來說,蕭塬已經拿出了練兵之法,並且也為大夏訓練了士卒,甚至還答應了為皇帝再練一萬人的事情,唐傑民完全沒有必要讓蕭塬將練兵之法交出來。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莫問天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站出來說道。
“愛卿可暢所欲言!”唐傑民笑眯眯的說道。
“此練兵之法定然不凡,現在德安侯願意拿出來為陛下所用,陛下完全沒有必要強行讓德安侯交出來,他畢竟還年幼,一旦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反倒不美!臣家中第四子便是這樣,前段時間闖了禍,被臣關在祖祠內,卻並不悔意,實在讓臣頭疼!”莫問天組織了一下語言,儘量將事情說的輕鬆一些。
唐傑民聞言,擺擺手說道:“你呀~還是不夠了解那小子,以朕對他的了解,這練兵之法非是常人能運用的!否則莫平和秦羽一直跟在他身邊,難道學不會?可是你若讓兩人再去訓練一支部隊,絕對達不到這個效果!”
唐傑民說著,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否則按照朕對他的了解,這小子絕對將事情丟給彆人,自己去做彆的事情了!他可不是一個能吃苦的人!”
秦宏遠聞言,不住的點頭,笑著說道:“這一點老臣認同,小塬那孩子,彆的都好,就是過於懶惰!”
莫問天倒不覺的這是壞事,說道:“也算不上懶惰,他隻是誌不在此而已!”
唐傑民認同的說道:“沒錯!所以朕才想著,要不要找他討要練兵之法!”
“既然如此,陛下試試也行!”秦宏遠想了想之後,說道:“若是陛下不好開口,不若由老臣去試試他的口風?”
“那就有勞愛卿了!”唐傑民聞言,立刻笑著說道。
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之後,唐傑民就讓兩人離開了皇宮。
不過才從皇宮出來,莫問天就不解的問道:“秦老哥,你為何要攬下此事?若是你、我出麵,我怕小塬會看在我們的麵子上同意此事啊!”
“不,此事隻能由你、我出麵!否則如此重大的事情,陛下必定不會假手於人!但是一旦陛下開口,你以為小塬還有拒絕的餘地?所以由我出麵最好,將事情和他說清楚,若是他不願意,咱們還能和陛下周旋一二!”秦宏遠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