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道人家問什麼朝中大事?”許奉安卻冷哼一聲,不爽的訓斥了一句。
對於老妻的詢問,讓許奉安越發有些難受,他能感覺到,皇帝在有意的偏袒那些勳貴。
“好好好……我是婦道人家,我不問!你有能耐的,你自己去做,彆把火氣發在我身上!”老妻的好心被當驢肝肺,氣的她轉身就回房去了。
許奉安也知道自己說話有些太過,但是又拉不下臉麵道歉,隻好自己起身去倒了杯水,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老爺!”
就在這個時候,家中老仆帶著一名年輕人走了進來。
“暗夜衛?”見到對方,許奉安就眉頭一皺,雖然對方沒有穿製服,但是對方身上散發的那種陰冷,讓許奉安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
“許大人!”那暗夜衛朝著許奉安行了一禮,輕聲說道:“陛下讓我來給許大人帶一句話!”
“什麼話?”許奉安心中頓時有了鄂一中奇怪的感覺,因為他似乎隱隱察覺到了,這件事好像沒有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尤其是當暗夜衛出現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被這些表象給迷惑了。
“您要的答案,在德安侯府!”暗夜衛丟下這句話就走了,根本沒有理會愣在那裡的許奉安。
而此時的許奉安才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無數的線索在他腦海中開始串聯起來。
球賽當天,不少重臣、勳貴都去了德安侯府,之後工部尚書開始修葺府邸,緊接著就是他非常熟悉的輿論宣傳,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德安侯蕭塬,這裡麵絕對有他的參與。
不然那讓人熟悉的輿論宣傳不可能使用的那麼熟練,那麼剛剛好。
想通了之後,許奉安甚至來不及換衣服,就打算直奔興安莊而去。
自從唐婉順回京之後,德安侯府他就去過兩次,第一次是他自己主動去的,被唐婉順罵的狗血淋頭,上次去看球賽是第二次。
而現在則是第三次,這次他要的找的人,是那位被譽為不出世的大夏第一才子,大夏財神,德安侯蕭塬。
等許奉安來到興安莊的時候,還沒去德安侯府,就發現了整個興安莊居然也在大興土木。
“這位老鄉,老夫有一事不明,還請老鄉幫我解惑!”見到這些,許奉安反而不著急了,就在路邊隨意的找了個莊戶詢問起來。
“不敢,還請大人明言!”那莊戶一看,直接被嚇了一大跳,因為許奉安下朝之後,都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直接來了興安莊,他現在還穿著尚書令的服飾。
雖然那莊戶不認識,但是也能看出來,這絕對是朝廷的大官。
這時許奉安才反應過來,心中暗呼失策,自己應該先換了衣服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