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都的蕭塬,哪裡都沒去,直奔皇宮而來。
不過當他進宮之後,卻沒有去找唐傑民而是猶豫了一下之後,先去見了皇後娘娘。
“本宮就知道你要來,陛下不是讓暗夜衛的人給你去傳信了麼?”見到蕭塬的時候,皇後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娘娘,這麼大的事,臣沒有得到您或者陛下的許可,如何會隨便答應?”蕭塬感覺有些無語,感情您真沒有將這個當回事啊?
“多大個事?不就是越兒也想跟著你學習麼?”皇後輕笑著說道。
“對,按照道理來說,這的確不是多大個事,臣也沒有太子太傅這樣的名頭,說起來能教導兩位皇子,也算是娘娘和陛下看的起臣,但是太子先來臣這裡學習,現在太子飲犯錯被處罰,娘娘就讓魏王過來,這……這要是不明白的人看了,豈不是以為娘娘和陛下打算易儲?”蕭塬有些激動,語氣甚至不像是在和皇後說話。
果然,聽到蕭塬的話,皇後臉色一黑。
“若非是本宮了解你,還以為你是來求官的!太子太傅和太子少傅都有人了,你就彆惦記著這個官職了!”皇後輕笑著說道:“另外魏王那邊也隻是正常的找你求學而已!”
蕭塬有些無奈,他明白皇後的意思,隻是這件事皇後並沒有考慮過太子的感受,在她看來,隻是自己的另外一個孩子也想求學而已。
“此事,陛下也同意?”片刻之後,蕭塬才開口問道。
“自然,不然本宮如何能指揮暗夜衛的人?”皇後理所當然的回道。
蕭塬聞言,歎了口氣,便沒有繼續多說什麼了。
而等到蕭塬離開之後,皇後離開了立鳳殿,去了正乾殿見皇帝。
“蕭塬那小子去找你了?”見到皇後過來,唐傑民不由得笑了起來。
“見了,不過二郎,這樣做真的合適麼?我覺得蕭塬的擔心的確很有必要!”此時的皇後完全不是和蕭塬說話時的神態,她也很擔心太子會多想。
“這才是朕對他的懲罰,既然他學不進去,那就讓彆人去學好了!”唐傑民沉著臉說道:“身為太子,連最簡單的審時度勢都不懂,連形勢都不會看!這本就是那小子最擅長的地方,他在侯府待了那麼久,連這點都沒有學會!”
唐傑民似乎越說越氣,就連手中正在批改奏折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皇後也歎了口氣,她知道皇帝是因為愛之深所以才痛之切,太子眼看著越變越好,皇帝對他的要求自然也越來越高。
等到蕭塬回道府中的時候,才發現整個侯府如臨大敵,不光魏安和葉錯被叫了回來,就連另外兩位供奉也罕見的從他們的小院出來了。
“夫君!”見到蕭塬回來,耶律燕趕緊上詢問:“沒事吧?”
“沒事!家裡弄得這麼緊張乾嗎?”蕭塬笑了笑,讓氣氛變得更輕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