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臉色不善的皇帝,蕭塬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陛下,臣好像沒有惹您生氣吧?”
唐傑民歎了口氣,他也知道蕭塬沒做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那種感覺。
見到皇帝歎氣,蕭塬知道,自己沒事了,要是真的有事,皇帝可不會歎氣。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開口想了想之後,問道:“陛下何故歎氣?魏王不是已經將石碑的事情解決了麼?”
“你還說?朕不是讓你去解決麼?為何丟給越兒?”皇帝瞪了蕭塬一眼,說道。
“啊?”蕭塬一愣,這才明白,皇帝是因為自己將事情丟給唐越了?可是這次的對手是世家,自己要是站在前台,豈不是更容易成為世家的眼中釘?
至於唐越就沒關係了,他本來就是皇室成員,也沒有這樣的擔心。
“陛下,此事臣在勘察石碑的時候,就已經發覺,所以斷然不會有錯,更何況臣還讓魏王做了實驗,確保沒有錯誤之後,才讓他在早朝時當眾揭穿,如此方能起到最大的作用,魏王計破陰謀,救太子於水火之中,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百姓喜歡聽的?”蕭塬笑了笑,給唐傑民解釋道。
他自然不會說是因為他不想正麵和世家起衝突,所以才將魏王推到前台。
唐傑民點點頭,也算是認可了蕭塬的解釋,不過隨即他又問道:“那你可知是何人做下了這樣的事情?”
蕭塬搖搖頭,回道:“此事不好查,不過能知道利用大豆特性來犯案的,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
這事雲祥道長提醒過他,和世家有關,但是要說證據,他還真沒找到什麼證據,至於皇帝那裡有什麼證據或者猜測,他就不清楚了。
唐傑民想了想之後,突然又轉變了話題,開口問道:“明日朕打算將外封出去的藩王都召集起來,和他們說說日之國的事情,你以為如何?”
“這事陛下自己決斷即可,何必問臣?”蕭塬可不想沾染的太深,畢竟之前他和鄭王暗中有交易的事情,可不能告訴皇帝。
“朕讓你說,你就說!”唐傑民卻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或者是你已經定下了目標?”
蕭塬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明白鄭王和他交易的事情,皇帝還是知道了、
於是也不敢隱瞞,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所以你選擇了鄭王?”唐傑民思索了片刻,問道。
“這……說實話,臣本來就是想坑他一下,若是他能成功,也算是發配出去了,日之國的生活肯定比不上江南道的徐州,若是失敗了也無妨,對陛下或者朝廷沒有任何損失,還替陛下收回了江南比較富裕的封地,所以臣的確給他出了主意!至於他能不能打動陛下,就看陛下如何決定了!”既然已經被皇帝知道了,蕭塬也乾脆沒有隱瞞,直接將想法說了出來。
“哼哼!這是你小子的拿手好戲,不管是什麼事情,你總能和家國情懷扯上關係,反對你就等於是反對大夏,對吧?朕就不信,你一點私心都沒有?”唐傑民心中雖然有萬般的不願,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蕭塬說的有道理。
“陛下,臣不是說了麼?原本臣就是為了坑他啊!”蕭塬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不恰好陛下也需要麼?一舉兩得的事情,臣自然做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