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唐越的詢問,太子隻是笑了笑,告訴他自已隻負責說,至於對方會不會,不歸他管。
“啊?”唐越一臉的震驚,不解的問道:“可是大哥,若是他們沒有學會,到時候父皇要求六部使用新的統計法時,他們要是不會,父皇豈不是會責罵我們辦事不力?”
太子拍了拍唐越的肩膀,笑著說道:“那是他們的事情,父皇隻是讓我們教導他們,他們學沒學會和我們無關!”
唐越還有些不明白,這麼做真的合適麼?
“魏王殿下,那些六部的官員真的蠢麼?三天時間,足夠他們將要學的都學會,可是為什麼你會覺得他們還沒有學會呢?”一旁的夏侯流,忍不住開口說道。
唐越眉頭微微一皺,他聽出了夏侯流話中有話。
“你是說……他們是故意的?”唐越深呼吸一口氣,看向了夏侯流。
夏侯流隻是笑著沒有說話,但是唐越已經明白了。
這種統計的方式,更加清晰、明了,有沒有問題,一眼就能看出來,酒肆就是使用了這種統計方式,這幾年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但是現在六部的官員卻不願用,這是為什麼呢?唐越瞬間就明白了,因為太透明的話,他們就做不了假賬了。
想明白之後,唐越朝著太子和夏侯流拱拱手,然後一臉黑線的轉身離開了。
“三弟沒事吧?他一向聰慧,為何這次這麼明顯的事情他卻沒有開出來?”太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殿下放心吧!”方子雲擺擺手,笑著說道:“並非是越往殿下變笨了,而是他習慣了用學者的眼光來看待事情,已經忘記了這是朝堂,而不是純粹的學問!殿下您這些時間,不是跟在陛下身邊學習,就是在書籍監做事,您更加熟悉朝堂,所以能一眼就看到本質!”
“原來如此,你這麼一說,孤好像也有些明白了,隻是為何孤卻有些羨慕三弟?”太子苦笑著說道:“先生曾經說過,越是純粹的人,做事也就更加的專心!”
而在興安莊的蕭塬,可沒有閒工夫理會太子和魏王的事情,因為彭德漢將軍,帶著他的幾個兒子,上門來道謝了。
他已經知道了出兵日之國的事情,所以特意來道謝。
“將軍太客氣了,若是可以的話,小子有一事相求!”眾人坐定之後,蕭塬朝著彭德漢拱拱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