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指揮上了?
嶽如霜……
杏兒是懂保護人的。
“慢!”隻見一女子麵蒙薄紗,緩步走來。
“老太君好!彆來無恙。”
一副難聽的公鴨嗓,生硬且乾澀。
老太君看看那女子,道“你是何人?”
嶽如霜皺眉。
“念恩郡主?怎麼哪兒都有她?”
“天神降臨,白羅當道,老太君怎可執迷不悟,置慶國公府於危牆之下?”
“老太君若攜慶國公府入白羅教,我可以當個調和人,此事就此揭過。”
老太君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道“此事真假你我都心如明鏡,一盆汙水就想我慶國公府低頭,真是自不量力。”
念恩郡主主拿出一方帕子道“那老夫人還是跟貴府的二公子商量一下,問他可記得當年寒山寺的梅花酒?這帕子上是當年那人為他所生的娃兒,我白羅教可一直養著她呢。”
老太君眼皮一跳。
接過帕子,那上麵畫著一個女娃,梳著兩個小揪揪。
嶽如霜看不清帕子上是什麼,但見老太君再也不見剛才的淡定模樣。
“你說什麼,老身聽不懂,今日事,老身一人解決,無須問府裡任何人。”
老太君強裝鎮定。
身後國公府大門裡走出三人。
慶國公、楚陽、還有一個身形筆直,氣質清俊儒雅的青年男人。
那男人直直走過來,伸手拿過帕子。
手當即就抖了起來。
嶽如霜……
嶽如霜低聲問“這是什麼把柄嗎?你可有聽說?”
太子搖頭。
“既是把柄,豈能人人知道?”
“人人都知道,也就不是把柄了。”
嶽如霜又問“可聽說國公府丟過孩子,聽著倒像是白羅教手裡&nbp;有個孩子是國公府的。”
“這個男人是誰?”
太子道“楚陽的二叔,國公爺的二兒子楚澤,當年在京城也是有名的才俊,隻是有一年,忽然棄文經商,如今在大錦各處都有商鋪,國公爺和老太君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當年帶著他相遍官家小姐,他卻一個也看不上。”
“國公府二房這一脈,算是斷了。”
嶽如霜點頭。
忽然又問“既然不想成親,還相遍官家小姐?”
兩人往場中心看去。
楚澤拿著帕子道“你如何知道梅花酒?”
“我如何相信你?”
“她又在哪兒?”
嶽如霜懂了。
這公子有心上人,還有過肌膚之親,不知為何失散了。
聽起來就像這麼回事。
念恩郡主不再說話。
“你此話可真?她……她有了我的孩兒?她在哪兒?”
嶽如霜……
這也太失誤了,這話說出來,還能不被人拿捏?
老太君輕哼了一聲,示意他話說錯了。
老太君對念恩道“你年歲小,沒見過我殺人,你不說這話便罷,說了,你便走不了了。”
念恩往後退了兩步。
就有兩人上前。
一看就是練家子,目露精光。
“老太君,我的人若贏了,你說我走得走不得?”
念恩郡主道。
老太君眯著眼看著念恩郡主。
“我倒想起來了,原來是念恩郡主。”
老太君忽道“一轉眼,竟也人過中年了。”
念恩郡主道“老太君好記性。”
“我還當沒人記得我了呢。”
念恩郡主道“算起來,我與老太君也算同道中人。”
老太君道“非也,我與夫君是兩相愛慕,你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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