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嶽如霜惡狠狠的瞪著太子。
太子隻抿著唇笑。
老太君一揮手,下人就都下去了。
馬車裡伸出一隻手,手中是一塊玉佩。
楚陽……
“是你們!”
接著馬車轎簾掀起,太子下了馬車,轉身伸手,一隻手搭在太子手上,嶽如霜一身男裝下了車,道“我姑姑也來了,隻是得了風寒,先將人扶進去吧,這位趕車的小哥先帶去吃點東西,千萬不要讓人走了,我待會兒有賞。”
嶽如霜從車上扶下一人,一件大氅蒙著頭。
楚澤……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身衣服。
驚得不敢說話。
他回頭道“楚陽,先將駕車的小哥帶下去吃點東西,千萬不要讓人走了,等會兒我也有賞。”
楚陽隻好親自將人帶走。
眾人回到屋裡,將人都退了。
老太君才問。
“這是怎麼回事?”
太子道“如今白羅教眾到處都是,官員之中都有很多,貴府也要查查才好。”
“這是念恩,我捉她來是想老太君定是有話要問,但不可走露風聲。”
嶽如霜看了看楚澤,心道,駙馬輸個徹底。
何況駙馬又那麼渣,自以為拿了和瑞的把柄。
和瑞與這樣的男子相愛過,又怎麼看得上那樣的駙馬,想來這也是和瑞對駙馬不上心的緣故吧。
嶽如霜忽然想起一句話,如果沒遇上那個人,可能誰都行,可是一但遇上了,就變得再也不能將就。
就楚澤這顏值、這氣度、妥妥地把駙馬按在地上摩擦啊。
太子看嶽如霜一直看楚澤,輕哼了一聲。
嶽如霜……
小醋壇子。
看兩眼都不行。
看你以後看彆人的。
嶽如霜看著楚澤道“你們要問什麼,先寫下來給我,等會兒我問問題的時候,你們不要大聲說話,不要觸碰她的身體。”
楚澤聽了忙拿了紙筆,提了筆卻停住了。
一時之間,太多問題竟不知從何問起。
嶽如霜“她不是喝梅花酒的人,你激動個啥,問問人在哪兒,孩子在哪兒?”
墨嘰個屁呀。
等會兒醒了。
楚澤紅了臉。
匆匆的寫了起來。
嶽如霜道“太子殿下出去吧,事關人**,你不能聽。”
太子……
太子殿下狠狠瞪了嶽如霜一眼。
老太君和慶國公忙請太子到後堂坐,他們也沒再進來。
嶽如霜趁著這功夫,楚澤還在寫問題,嶽如霜給念恩打了一針。
念恩郡主性子固執,不太好催眠,打一針會容易些。
楚澤將手中的紙張遞給嶽如霜,嶽如霜輕輕晃動手腕,念恩醒了過來。
嶽如霜拿出一塊表,在她麵門前晃悠。
“你想嶽將軍嗎?你看清上麵的字,就可以問有關嶽將軍的問題。”
念恩郡主本來就是有心魔之人,聽了這話便凝神看表上的字。
嶽如霜看了看紙上的問題。
她是誰?
嶽如霜道“當年,寒山寺,你看到有人在喝梅花酒嗎?”
念恩郡主道“郎才女貌。”
嶽如霜道“那你看清是誰了嗎?”
念恩一個是慶國公府二公子,一個是太後晚年生的公主和瑞。”
嶽如霜……
完了完了完了。
我乾嘛要當這個知情人。
楚澤卻搖頭,拿起筆寫下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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