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安儀脫下漂移板,蹲下身幫皇後穿好,然後扶著皇後開始教皇後。
肖嬤嬤看了嚇了一跳。
“快下來,快下來。”
屬實皇後娘娘最近有點反常,每日嗜睡,皇後懷安儀公主和十三皇子的時候,就是這樣。
渠州一行,皇上和皇後的感情明顯好了很多,彆是又懷上了。
皇後娘娘才三十出頭,民間常有婦人可以生十胎八胎呢。
肖嬤嬤連忙將皇後娘娘扶了下來。
這要是有了小主子,摔了可怎麼好?
肖嬤嬤扶著皇後進了屋,安儀就看見杏兒勾著小手叫她。
兩個人躲到一邊小聲的說話,密謀了很久。
安儀連連點頭。
皇上吃完飯,嶽如霜囑咐了潘公公注意事項,就和太子一起回東宮。
皇上換上中衣,潘公公把折子抱到床前,輕聲道“陛下不如歇一歇吧,這大晚上的,傷眼睛。”
皇上歎道“無妨,從前是蠟燭,朕都熬過來了,如今有了這個叫燈泡的東西,朕自覺好得多。”
潘公公端來一盆水,給皇上洗腳,如今皇上病了,不能沐浴。
皇上將腳放進盆裡,低頭看著自己腰間的白紗布。
“你說,這是什麼藥,能治腸癰?”
潘公公笑道“老奴哪懂這個?”
“都說太子妃是蔣院正教出來的,但是老奴覺得,太子妃好像比蔣院正醫術更高明。”
“和瑞公主的嬤嬤,已經盲了好幾年了,竟是被太子妃治好了。”
皇上“什麼?當真?”
潘公公道“當真,說是一個小瓶子,隻要嬤嬤往眼睛滴一滴水,嬤嬤就看見了。”
皇上……
太子妃有好多本事我們不知道啊。
太子妃怎麼就不是個炫耀的人呢。
皇上又看了看紗布,忽然道“你說這裡麵會不會是傷口?她會不會把朕的肚子劃開了。”
潘公公嚇了一跳,隨即道“皇上您疼沒疼啊?若是劃開得流多少血啊,當年蔣院正劃那幾個王爺的時候,可是一床一地都是血,咱們殿裡可是沒見一滴血,劃肚子還能不出血?“
皇上才安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嶽如霜騙了他,他總覺得嶽如霜也把他肚子劃開了。
潘公公這麼一說,他倒安心多了。
“就是這包紮,怎麼那麼像蔣院正包刀口的?”
第二天,中元節。
白天沒什麼事,各宮都在做紙燈。
嶽如霜也親手折了許多。
一半是給過世的嶽將軍和將軍夫人,還有一半是給原主的。
不知道一家人有沒有在地下團圓。
這樣的日子誰也高興不起來。
杏兒去了河邊,將一個大包袱藏在大石頭下。
晚上,儀式開始了。
太子殿下代替皇上,參加了放河燈。
九位成年皇子,除了太子,大家都不去大柳樹村了。
潘公公暗示他們,交一萬兩可留在宮中,不去大柳樹村,沒有明說,但老太監那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誰都看得懂。
這老太監,在索賄。
無兒無女的,要這麼多銀子乾嘛?
不過收了錢,真辦事,皇上下旨說,皇子們可以留在宮裡,但是還是要看著大柳樹村的地,要有頭有尾,有種有收。
八位成年皇子帶著自己宮中之人,都在河邊放了河燈。
這河,並非宮外的,就在宮內。
一條引流過來的河。
眾人放河燈的時候,杏兒便抬頭看天,雖是十五,並沒有什麼大月亮,有點陰天。
夜空的星星都不怎麼亮,看著又遠又小。
眼看眾人手裡的河燈都要放完了,杏兒取起了那個大包袱,躲進了假山。
德妃放完了河燈,把下人們支得遠遠的,跟四皇子和側妃說了一會兒話,然後才讓兩人回宮。
德妃看著四皇子側妃遠去的背影,道“家世沒什麼助益,將來正妃可要挑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