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月氣得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你就說你敢不敢吧,我要與你比上一場。”
嶽如霜笑道:“我就想看著你表演!”
敏月郡主大怒。
她回頭看了一眼,她的父王和兄長都不在。
膽子瞬間大了起來。
敏月道:“錦行哥哥是太子,你身為太子妃怎麼能什麼都不會呢,要麼就比詩詞歌賦?”
嶽如霜道:“皇上賜婚的呢,郡主是說皇上錯了?”
坐在下首的麗貴妃道:“太子妃出身將軍府,嶽將軍是武將,又常年在外,許是沒人教,你們就彆為難太子妃了。”
嶽如霜扭頭看著麗貴妃一笑:“娘娘家風水找人看了嗎?將軍府教的是忠君愛國,保家衛國,可跟娘娘不一樣,娘娘學的是怎麼能在第一天就被皇上那啥。”
皇上老臉一紅。
真特麼是無妄之災。
這兒媳婦真是值八十大板。
麗貴妃眉頭一擰,道:“太子妃口口聲聲說不比,但又不願認輸,不會便不會,本宮還是那句話,將軍府的姑娘,該學的都沒學。”
太子的臉黑了下來,眉頭蹙起。
嶽如霜輕輕拍拍他的手。
“貴妃娘娘是在用激將法嗎?”
“這個當……”
嶽如霜一笑道:“我上了。”
眾人……
還有自己說自己要上當的。
嶽如霜道:“我不能讓人說我們將軍府的姑娘沒人教,一天到晚閒著沒事淨挑唆,那不成了長舌婦了嗎?”
“琴棋書畫,由你們挑。”
長舌婦麗貴妃氣得一噎。
“好!”
敏月郡主褪下手腕上的一隻翡翠手鐲,道:“這是彩頭兒。”
說完便將翡翠手鐲放在了桌上。
她這麼做是為了防止太子妃後悔的。
這時,有兩位姑娘站了起來,是兩位郡王家的姑娘,平常跟敏月走得近。
兩人從頭上拔下金簪,紛紛放到了敏月郡主的麵前。
“我們給敏月郡主加個彩頭兒。”
說完還看了嶽如霜一眼,充滿挑釁。
太後身後的嫣兒姑娘也褪下一隻鐲子放到了敏月郡主那一邊。
人群中曲陽侯府的夫人皺了下眉。
這二房的姑娘是有什麼毛病嗎?
彆人都不動聲色,免得開罪太子妃或敏月郡主,她出哪門子頭?
曲陽侯府夫人這個鬨心,家裡有個長公主的兒媳,管也管不住,二房還天天作妖。
她心下打定主意,二房再這麼不知好歹,沒個眼色,就讓老爺和二房分家,侯府可不能受二房連累。
敏月郡主的兩個表親也紛紛送上了彩頭兒。
敏月郡主看著嶽如霜道:“敢問太子妃用什麼做彩頭兒?”
“不會是你種在村子裡的那些地瓜吧?”
敏月的話一出口,立刻有人低笑了起來。
嶽如霜正色看著她道:“不許你侮辱我的地瓜。”
“災年來了,那地瓜可以救活多少人你知道嗎?那是上天恩賜給天下人的糧食,敏月郡主的琴棋書畫再好,沒有糧食,餓死你。”
敏月道:“我是郡主,餓死的隻有窮苦百姓,本郡主才不會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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