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如霜從空間取了一支狂犬疫苗。
這麼多年,醫學如此發達,也沒能發明出醫治狂犬病的藥,一旦發病,必死無疑。
這種病隻能防,不能治。
嶽如霜道:“賀探花上馬車吧,我讓人送你回去。”
杏兒剛要上前扶人,就看詹桃在前麵走,那條大狗在後麵跟著,一人一狗回來了。
杏兒道:“你倆跑完了?”
說的好像詹桃和狗是哥倆似的。
“姑娘讓把賀探花抱上馬車。”
詹桃應了一聲,將賀探花抱上了馬車。
因為車上還有王姑娘,所以詹桃十分懂事的將賀探花放在前麵的車轅處。
狂犬疫苗要越快打越好,早打晚打那效果是不一樣的。
也不是打一針就行的,最好打三針。
嶽如霜又不能眾目睽睽之下給他打針。
嶽如霜心想,就這種打針吃藥比較簡單的事,總得培養一個人會,不然真耽誤事。
心裡更討厭這種什麼擦衣裸袖就為失潔的狗屁觀念,當初到底是哪個心裡扭曲的家夥搞出來的說法。
“綠竹,你看著,打完了再回去,我帶杏兒先走。”
嶽如霜又轉頭對王姑娘那小丫鬟道:
“你跟著伺候你家姑娘吧,你先讓人去府上送個信,就說王姑娘還需要換藥觀察,我把她先接到我那兒,等她傷好些,再回來。”
這種傷如果不是嶽如霜跟著護理,隻怕傷口發炎,還是會要了她一條命。
那小丫鬟感激涕零,抓了一把銅錢,讓一個小孩子去禦史府送信。
然後跟在馬車後麵,一行人出了上京城。
嶽如霜讓眾人走在前麵,她跟在馬車旁,將賀探花晃暈了,一邊走一邊把賀探花肩上的袍子往下拉,然後匆匆給打了一針。
眾人都沒回頭,也沒注意。
回到大柳樹村,嶽如霜就將王姑娘安排在宿舍樓,讓錢嬤嬤幫著照看,畢竟太子常回小樓,若是將王姑娘帶去小樓,隻怕又有什麼風言風語。
當天下午,左都禦史夫人就坐著馬車來到了大柳樹村。
一看到女兒脖子上的傷口,又想到差點就見不到女兒了,就哭成了淚人。
“你怎麼這麼傻啊,全家都瞞著你,你怎麼知道了啊。”
“你要是去了,娘也不活了。”
說完又要給錢嬤嬤行禮。
錢嬤嬤忙將人攔住。
待得聽說女兒是太子妃救的,這錢嬤嬤是宮裡的人,更是驚訝不已。
非要去謝太子妃不可。
錢嬤嬤給攔住了。
嶽如霜太忙了。
“太子妃不在,不過太子妃說王姑娘這傷,還是要她照料個幾天,等王姑娘再好些,夫人再來接回去吧。”
“這會兒夫人就和姑娘說說體己話吧。”
錢嬤嬤說完就把時間留給了這對母女。
“娘,女兒錯了,女兒實在氣不過。”
“又怕連累家中娣妹議親。“
禦史夫人道:“你爹已經寫了折子,定要他黃家給個說法。”
“那種人不嫁也罷,明白人,自然知道我兒品性如何,那等糊塗人家,不嫁也罷,還有你爹和娘養著你,一輩子不嫁人又如何?”
“娘的背後是世家,娘可以在相好的世家裡找一位年輕公子,也不錯。”
母女兩個說了許久的話,夫人還不舍得離開。
小丫鬟叫春桃,春桃道:“姑娘還應該謝一個人呢。”
“有位公子,當時為了救姑娘,手臂被姑娘的匕首劃得肉都翻出來了,還被狗咬了一口。”
王姑娘低聲道:“倒是連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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