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嫻,尤氏,你出來。”
李靖跟得了失心瘋似的大喊。
趙三哥剛剛被人按住敬酒,此刻聽到有人大聲叫喊,才看過來。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負心漢。
趙三哥沉下臉走過來道:“李舉子,你做什麼?”
“你若是來喝杯喜酒,那你請坐,若你是來欺負人,可彆怪我不客氣。”
李靖一看趙三哥一身喜袍,登時大怒。
“原來是嫁給了你?”
“我早知你對她不懷好意,你個無恥小人。”
李靖就要往趙三哥身上撲。
尤姑娘快步走了過來,直接擋在了趙三哥麵前。
“你可認識我?”
李靖看了半天尤姑娘,問:“你是何人?”
眾人……
皇後……
“他怎地連女兒也不認識?”
皇上:“考上功名,拋妻棄女,另結了一門高親,許是這孩子他從未見過,所以認不出來。”
皇後……
渣男!
這個詞是皇後在小樓長住這段時間跟嶽如霜學的。
尤姑娘道:“當年你說,前程重要,嶽家有權有勢才能助你官運亨通,就這樣扔下妻女,再也沒有回來。”
“錦衣玉食,溫香軟玉,可有想過家中妻女?”
李靖大聲道:“這位姑娘,與你無關。”
“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如此沒規矩?”
蘇銘不樂意了。
他今日特地來參加尤娘子的婚禮,尤娘子那是他未來的嶽母。
蘇銘起身站到到尤姑娘的身後。
李靖嚇了一跳。
“蘇……蘇大人?”
“你,你怎地在此處?”
蘇銘是皇上的人,皇上讓他做副手在段明手下,段明忽然被抓,被關進了大牢,不知道是什麼罪名,不殺也不放,這個蘇銘就當上了錦衣衛指揮使。
若是這蘇大人替他說幾句話,說不定自己還有重回朝堂的一天,隻要皇上不再追究,哪怕可以重新科考也行。
“蘇大人,相請不如偶遇,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蘇銘眼裡滿是不屑,他與尤姑娘交往久了,就知道了很多事。
尤念很是心疼母親,那些年母親夜裡流過的淚,比一年的雨水還多。
幸虧是在這鄉野間,若是在上京城,在有點名望的家裡,尤娘子隻怕早就沒命了。
“不必了。”蘇銘一臉的不屑。
他是皇上身邊的從,直接上司就是皇上,一般的官,他還真看不上,彆說一個白身。
“不過,你說你的事和這位姑娘無關,就說錯了,她是尤娘子的女兒。”
“想不到你竟完全認不出來。”
李靖聽了這話猛地轉頭看尤念。
果然,細看有七分像他,三分像尤娘子。
這是……他的女兒?
這就好了。
“我,我是你親爹啊!”李靖看著自己女兒。
尤念聲音淒涼。
“那麼,敢問這位前大理寺少卿,我今年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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