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人已經被我們抓上了馬車,我們在後麵跑,那姑娘在後麵追,還好我們備了好多輛一樣的馬車,在街口等著呢,馬車全都出來以後,她就不知道追哪個了。”
嶽如霜沉聲道:“後來呢?”
“說也奇怪,那麼多馬車,她一眼就挑出了那兩個婦人坐的車,就追上去了。”
“我隻好跳下車想除去她,不想……”
那人看了世子一眼。
“誰知道他又到了,二話不說,就放暗器,還有毒,我就被放倒了。”
大地瓜一聽,上來就是一腳。
“你胡說,昨天根本沒有杏兒。”
那人不耐煩的道:“你找錯了馬車,每輛馬車裡都有人,會從四個城門四個方向出城。”
“怪不得你親爹都說你蠢。”
太地瓜的心呲溜一下又裂開了。
伊諾上前給了他一腳:“說誰蠢呢?”
“繼續說。”
那人道:“他問我有沒有在追一個姑娘,我當然說沒有了,就這樣他也信了,還把我帶回來找人給我治毒,他不是蠢是什麼?”
大地瓜這個紮心。
一共沒幾個人,一半的人說他蠢,剩下的還是客氣的。
嶽如霜道:“叫人去請劉詠雪。”
“再讓府醫端碗藥來。”
嶽如霜推了伊諾一下,往她手心塞了一粒藥。
不一會兒,伊諾端著藥回來,給了那人。
那人一飲而儘。
又等了一會兒,嶽如霜拿出了一塊表,在那人麵前晃。
剛才給他喝的藥裡,加了嶽如霜配製的藥,特彆容易被催眠。
嶽如霜把剛才的話又問了一遍。
那人說的與剛才說的一樣。
“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知道裡麵住的人是誰嗎?”
那人道:“知道,說是漠北私逃的娘娘,我們早就把人監視起來了,就等著過年城門大開的時候將人擄走。”
嶽如霜又問:“擄到哪裡去?”
如果是擄到漠北都城,那她就好追了,至少知道路線。
那人搖頭,道:“上麵沒說。”
嶽如霜又問:“你們是什麼人,暗衛還是殺手?”
那人道:“都不是,我們就是拿錢辦事的人。”
嶽如霜又問:“那你除了那個姑娘以後,去哪兒找那些人?”
那人停了半天,思索了一下道:“城外八裡亭。”
嶽如霜……
都過去五六天了。
“他們會回來救你嗎?”
那人苦笑:“不會,看不到人就證明我死了。”
伊諾道:“此人不像是漠北的人,也不像大錦人,倒像是西越人。”
嶽如霜更懵了。
如果說漠北,就說得通。
一來可能是老皇上不滿娘娘私逃,要抓回去治罪。
二來有可能是漠北那位有本事的娘娘想要斬草除根,殺了皇後娘娘自己上位,宮廷鬥爭,沒有不沾血的。
但是如果這群人是西越人,就說不通了。
可是伊諾是西越人,伊諾說他是西越人,一定是看出了什麼。
嶽如霜問:“你什麼時候回西越?”
那人下意識答道:“傷好了就回。”
嶽如霜:“回去了去哪裡領銀子?”
那人道:“事做完了才知道。“
嶽如霜見問不出什麼了,就收了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