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附近的一家飯店,印安東、白先禮、白先智、曾廣德正在一起喝酒,飯店很小,有限的幾個包間,他們四個人占了一個,這裡平常都是工地上的人在這吃飯,有時候是幾個工人過來吃一頓,大多數是工地上的工人在這一起吃飯,這個小店好在菜品價格便宜,平常這個不大的大廳,現在是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今天白先禮帶來一箱上島二曲,這酒是34度的低度白酒。
白先智拿著酒瓶就給他倒酒,印安東一看這個架勢,連忙說,這麼熱的天,喝點啤的吧?白先禮說,啤酒跟喝水似的,不過癮,那有白酒喝著過癮?
印安東說,那好,先喝點啤的。
白先禮說,好,先智,上島還是燕山?
印安東說,上島純生吧。
白先智聽印安東這麼說,就站起來去找服務員要啤酒。
菜上得很慢,不知是人多的原因還是廚師做飯太慢,熱菜等了很長時間,白先禮也有些煩躁。他便說,印工,你看就是讓陽光莊園項目把這個飯店慣壞了,服務員都忙不過來,上菜還慢。
印安東隻好說,這裡菜分量大,價格也不高,經濟實惠。
印安東知道,像白先禮能請自己就不錯了,他們不是大包,乾個清工,利潤很低,上這來也是印安東最後確定的,吃個飯聊聊天,的確沒必要太浪費。
服務員很快搬來一箱上島純生,用來喝啤酒的是大杯子,曾廣德看到啤酒就說,我不喝啤的,不摻了,一摻就醉。
大家不計較誰喝什麼酒,印安東也不講究,實際上他更喜歡大家在一起沒必要那麼多規矩。印安東便說,咱們喝酒隨意,我也不用你們陪,能喝多少喝多少,像廣德、先智在工地都很辛苦,你們多喝點。
白先智和曾廣德聽到印安東這麼說,心裡覺得挺熱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