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幾處牆是不連續的,隻能通過自己的判斷,把這牆給連起來,這樣才不至於走錯。
這條路又不是內部人從這裡走,真的沒有幾個人能走對。印安東一邊想一邊跟著柴登科往前走著。
印安東的個頭比柴登科要高一塊兒,步子邁的也非常大。柴登科老是被印安東超過去,他拽著印安東說,安東,你走路就不能慢一點嗎?早回宿舍又沒事兒。
印安東倒是很自然地笑著說,我這是正常走路的速度好不好?哪跟你一樣就跟散步一樣,你這才是閒庭信步呢。
剛吃完飯,彆那麼著急,再說確實也沒那麼多急事兒,權當散散步。
柴登科一邊說,一邊慢慢走著。
印安東也不好意思再走那麼快他壓著自己的步子,實際上壓著步子走路就非常難受,根本就快不起來。
這條路本來就是一條用粉煤灰和石渣鋪成的路,不過走的人太多,這路居然磨得亮光光的,看上去竟然比那條胡同路要強得多。
柴登科笑著說,看你走的時候肯定是走的那邊的小路。實際上,你要能知道這個門兒進來,然後從這個門裡穿過去,分兩條路,一邊是通向廠裡,那一邊是通向大路。從這裡走,要近得多。
印安東也是笑了,看來這人的想象力也確實大,隻要有近路,他們肯定要走,而且要想法走得更好一點。
印安東也知道,湖東重機的這個宿舍是單身學生的宿舍,也就是一個過渡的地方,他們隻要結了婚的過上幾年基本上都有房子可以住。
湖東重機的宿舍不止這麼一個,但這個宿舍是最方便的一個。
倆人剛走到宿舍樓門口,對麵走來一個女生,這女生個頭一米六五以上,麵容姣好,穿著藍色的工作服,工作服上湖東重機了四個字特彆明顯。
柴登科笑著說,小梅,這個點兒還穿著工作服乾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