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冉書記今晚上可沒有那麼多表現的機會,他把胡主任和孟處長兩個大神請過來,還有虎子哥在主陪的位置上壓著陣,冉小鵬自己覺得他要表現太過,似乎又不合時宜,所以,印安東的風頭反而壓住了他。
印安東一邊說著自己在工地上的經曆,還有工地上發生的一些事情,這些都是他親自經曆的,說起這些話,他都比較清楚,可以說非常自然,非常熟練。
說了一會自己的經曆,大家似乎有好多的問題要問印安東,印安東,彆笑著舉起酒杯來,說,我帶第二個酒,這第二個酒呢,祝大家工作順利,事業有成。
尤其是大家聽了印安東剛才對自己經曆的講述,似乎覺得工作順利反而成了奢侈的向往。
有了印安東說話的鋪墊,大家覺得印安東的這個提法特彆有新意,雖然說是老套的話,但在這個時候說就說的特彆真誠,誠懇。
柴登科很乾脆的把啤酒乾掉,孟處長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把啤酒全部喝掉,印安東瞅了瞅白酒,就是虎子哥剩下的最多,像冉小鵬還有胡主任的白酒也就剩下了一個淺淺的底兒。
不管怎麼說,印安東帶酒還是加快了喝酒的速度,但安東講話的時候,胡主任和孟處長,幾乎是一言不發,像是在等著印安東說自己的事情。
在胡主任看來,這個印安東確實不簡單,至少他能自己在那挑一攤,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不敢乾的活兒是哪一塊兒?像他這樣工作不到兩年就能獨自一攤,說明他的能力還是非常突出。
要是在重機廠,除了室主任之外,又有誰能獨自挑起一攤兒來呢?想挑起一攤來就很難很難,人家這個小印雖然年輕,但是現在能獨自挑起一攤來,這個小印還是有點本事的。
這些事情,柴登科大多都知道,冉小鵬,虎子哥他們也都聽說一些,但今天晚上印安東實實在在的講出來,那還是另外一種感覺。
印安東一邊講著,大家聽了都非常認真,毫無疑問,印安東完全成了這個酒桌的主角。
人們往往對自己所沒接觸過的領域感興趣,印安東說的這些,他們都覺得好玩兒,有趣,而印安東就像講故事一樣,讓大家聽得津津有味兒。
也是到了這個大家聽的入迷的時候,印安東端起酒杯來笑著說,胡主任,孟處長,來,咱們再喝第七杯酒,這一口可是要乾了,這個酒,喝個祝福酒吧,祝福身體健康,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嗎。
印安東說完這句話,大家都說好。因為胡主任和孟處長年齡明顯比他們要大一些,一上年紀,他們身上的這樣那樣的病也都出來了。
這第一杯白酒終於喝完,不過這杯酒喝下去,大家彼此之間都熱絡了許多,似乎剛才的陌生感已經完全消失,印安東已完全融入到重機廠他們這群人之中,似乎已經沒有了重機廠這個概念。
冉小鵬這時也興奮起來,印安東知道,他能喝點白酒,但白酒酒量並不比自己高到哪兒去,甚至還不如虎子哥。
虎子哥喝白酒的水平很高,但他喝酒掌握的非常好,印安東知道像虎子哥,一般是喝不醉,不是他喝酒酒量大,而是他喝酒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