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東不知道朱和波什麼意思,他還覺得自己是在誇誇其談,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朱經理,我那裡說的不對,你多擔待,畢竟我也不是項目經理,沒在你那個位置上考慮問題沒那麼周到,俗話說,言者無罪。
朱和波聽印安東這麼說,便笑著鼓勵道,印工,你說得很好,似乎把我這心頭的疙瘩給解開了,你繼續說。
印安東說的這些話絕對不是在胡說,隻不過言多必失,不想留給朱和波誇誇其談的印象。
印安東說,我覺得好人還是做到底,看得出,學校那邊都成了心病了,咱們主動的去給學校說一說,說清楚,學校那邊清楚了,也就沒那麼多事了。
好,說的好。朱和波說。
印安東笑了笑,說,朱經理,我想到的就這些,我也是沒經驗。
朱和波突然覺得難道以前真的有思維的誤區,集團安排過來的隊伍跟他合作又不是第一個項目,說到底,還是自己心底有放不下的東西?難道自己的想法真的是錯誤的?
一旦想通這事,朱和波心裡像是卸下了千鈞重擔,原來這事情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複雜,印安東也沒有天天盯在工地上,但對這個事兒看的這麼透徹,看來,涉及利益的道理並不複雜,隻是自己不願麵對現實。
朱和波這才問印安東,印工,你有什麼事?
印安東說,朱經理,下午我在這也沒事了,我想早走一會兒。
沒事了?朱和波脫口而出,要不你跟我去學校那邊,幫我一塊兒解釋一下。
我去?印安東一臉的不可置信。
畢竟鐘敬文就在旁邊,朱和波拉著自己去給學校的領導解釋,印安東怎麼覺得都不得勁。
我去合適嗎?再說也幫不上忙啊,這幫不上忙,幫上倒忙那就不好了,印安東還是有點不自信。
走吧,走吧,一塊兒去,不用你說什麼,有些事呢,你在旁邊提醒著我點就行。朱和波說。
那好吧!印安東是一臉的不情願,這個表情深深的印在鐘敬文的心目中,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個朱和波為什麼非要帶著這個印安東,一個搞安裝的工程師,能有多大能耐?
從心底裡鐘敬文就瞧不起印安東,他老覺得安裝上的人浮浮躁躁的,有幾個能辦成事兒?他們的工作就像寄生蟲一樣,寄生在土建公司的身上,依靠土建公司生存。
鐘敬文拍了拍印安東的肩膀,說,印工還是比較優秀啊,這麼難的問題,沒想到都讓你給說透了,難道我們的思想真的已經過時了嗎?
印安東連忙說,鐘工,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說,對待同一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想法。我這也就說出了我個人的想法和看法,管不管用,或者是對不對,我自己也沒個判斷,所以也就起到一個參考。
朱和波卻哈哈一笑,他一邊笑一邊說,印工,你就不用客氣了。你的水平我早就聽說過,侯友健跟我說過,我也聽邱總說過,你的能力不用懷疑,走吧。
印安東沒有想到這個朱和波,說去就去,看來這塊石頭壓的他確實不輕快,他也是巴不得早就解決這個問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