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隻有寺廟的基礎,那是用石頭堆砌而成,又寬又厚。
李小梅看著王甜,總感到有點兒不對勁,再看看柴登科,發現柴登科也有點兒尷尬的樣子。
印安東笑著說,走,咱們去看看,我看這裡應該有石刻。
四人轉了一圈,直到往前走了走,這才發現,這山崖上雕刻了很多佛像。
看這情形,這石刻已經經曆了不知多少年,大部分佛像的頭都沒了,有的連身體也都殘缺不全。
這裡石刻已被破壞得非常嚴重,好在這些時刻基本上都嵌在山崖的凹坑裡,缺少了雨水的衝洗,風化少一些。
從殘存的身體也能看出來,這些佛像雕刻的是栩栩如生,這雕刻水平也很高。
至於這些佛像是什麼人物已經無法分辨,印安東連呼,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好的一處景點,真的是浪費了。
進門口牌坊上色空歸一的四個字在他腦子裡還是盤旋著,那筆走蛇龍,遒勁的字體,讓人難以忘懷。
的確是很神奇的一件事,現在是想了想,雖然雕刻的佛像那麼多。但真正能在他腦子裡留下的,還就是那四個字。
這裡的寺廟修複已經非常難了,興國寺看來也是曾經香火旺盛的一座寺廟,從這寺廟的基礎來看,寺廟並不小,而且中間的空間很大,雕刻的佛像正處於寺廟的中間。
印安東踱量著整個寺廟的規模,他不知道這個寺廟什麼時候拆掉的,這留下的每一個雕刻的佛像,還有著寺廟的大門,穿過山路的牌坊,無一不是這段曆史的延續。
龍山非常長,主峰在市區,到了這裡反而還有一座寺廟,這寺廟已經失去了煙火,連這座山來的人都很少。
今天雖然是周末,但來的人確實很少,一路上碰見的人也少,看來人們並不是不知道這兒的情況。隻是不願意到這裡來,看看都會覺得讓人有點兒傷感。
佛像殘缺不全,寺廟的建築已經蕩然無存,唯一能記載曆史的,是留在山崖上的殘存的文字。
隻有這空留的山門,到人們提醒的那段曆史,看完這些石刻,印安東也沒有了來的興致。
好在山上的苗木依然青蔥。
這些石刻在人們的閒談中,可能無比美好,但真要看了實景,心情便截然不同。
看完這些石刻,大家的興致沒了,更沒有了再往前走的興致。
柴登科說,這些石刻真沒什麼好看的。
王甜一撇嘴說,柴工,爬山不就是鍛煉身體嗎,過來看看這個曆史遺跡不是正好嗎?
柴登科笑著說,你看,你這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印安東哈哈笑道,老柴同誌,你還有個不好意思,剛開始還覺得你不能爬山,反倒是你越爬越有勁了。
李小梅隻好在旁邊咯咯地笑,一邊笑一邊說,柴工有動力,有動力自然就有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