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梅對印安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印安東個頭很高,至少在這整棟樓裡是個子最高的,人長得也帥,就這一點就讓女生喜歡,尤其是印安東工作勤奮,他這搬過來之後,沒見他歇班,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樣。
要論玩兒,這個印安東下棋能下出個全廠的冠軍來,一時間,李小梅看著印安東,他突然覺得這個印安東人不但長得帥,而且這能力很強,這些日子觀察下來,印安東似乎一點兒壞毛病也沒有,而這樣一個人,在這兒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就要離開了。
她呆呆地看著印安東,印安東洗刷完這一側身,發現李小梅正盯著自己,印安東看著李小梅的樣子,笑著說,怎麼了?
李小梅尷尬地笑了笑說,看你在這兒刷碗,怎麼也不像個能下廚房的人。
印安東哈哈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下廚房的人還有什麼特彆形象嗎?
李小梅咯咯一笑,似乎是把她剛才的憂鬱一掃而空。
李小梅的笑臉非常燦爛,他的笑臉讓印安東有點著迷,李小梅現在的衣著寬鬆舒適,絲毫顯不出她玲瓏的身材。
兩人一前一後往回走著,李小梅是一邊走一邊說,那個事兒我也關注著點,我覺得廠子裡出台這樣的政策也不合適,畢竟這尺度掌握的還是不一樣。
印安東笑笑,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還是冷靜地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再說吧。
李小梅點點頭,印安東也知道他現在光棍一個,行李也就那點兒,即便是自己搬出去,那也簡單得很,所以真的沒必要憂慮那麼多。實際上,他心裡也有了定計,長時間在這個宿舍實際上是不行的,過度上幾天還能說得過去。
兩人同時上了樓,直到在二樓走廊兩人道彆。
再回到房間的李小梅,比剛出去時的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王甜看著李小梅,沒想到她變化竟然這麼大,便笑著問,小梅姐,有什麼事嗎?你這出去洗碗,回來竟然變得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嗎?李小梅反問道。
真是不一樣了,剛才是還有點兒憂鬱,現在看上去好多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洗碗的時候碰上了東哥?王甜打趣的說。
東哥?哪個東哥?你這說的還挺肉麻的,你說的是印安東?李小梅說。
王甜一看李小梅的神態就知道,肯定是碰上了印安東,便笑著說,小梅姐,其實你們倆正合適,柴登科是一直勸著印安東撮合你們倆,我看那個印安東一點兒也不著急,真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王甜這麼一說,李小梅也有這種感覺,但她確實不知道印安東腦子裡怎麼想的,但王甜的這句話也提醒了她,不過,在李小梅看來,他們這次去爬山活動促進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至少更親近了一步。
王甜突然說,我看那個印工也不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這次去爬山,他就考慮的非常周到,不過我感到你們兩個相處的挺好。哦,我明白了,你們缺少一個相處的機會,彼此之間缺少了解。
王甜這麼說,李小梅臉色一紅,實際上她跟印安東隻是缺少交流。
王甜談過戀愛,自然知道這個過程,他繼續笑著對李小梅說,小梅姐,這事我也給登科說一說,不過這談戀愛的事,彆人也不大好幫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