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科技是不會插手,但是要提供智慧能力,也就是類思維AI的算力,不過,紀弘也不操這個心,主要是張建和陳繼業兩個人在協調和負責。
紀弘主要還是在研究利用所謂的“笨辦法”來解決超大規模存算融合一體芯片的問題,以及虛擬小鎮的相關技術方案。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轉瞬而過。
……
“哎!”
這一個月的張建那是痛苦並快樂著,痛苦的是,紀弘除了對研究新技術感興趣,對其他的興致是越來越淡薄了,所有的擔子幾乎全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天,陳繼業上門,張建罕見的發起了牢騷,仿佛要把這一切的鬱悶都訴說出來:
“陳總啊,我的職位本來隻是卷耳智微的負責人,而且是偏向帶技術團隊的,但是,現在呢?所有的工作都壓到我這兒了,甚至包括對外建設智算中心!”
張建不由自主的抱怨著:“你說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智算中心原本是卷耳智能科技對外的主要項目,紀弘帶著團隊拿下了河州大學的智算中心,取得了空前的成果。
這個時候,教育主管機構已經完成了第二批的驗收,準備擴大規模,這個時候,水木、京大等等幾十所雙一大學都已經提交了相關的資料,一對一指定供應商投標程序正在進行。
而紀弘好像紮根在了甾陽,一心的在搞他的那個兒童樂園和虛擬小鎮,剩餘所有的工作都扔給了陳繼業和張建兩個人。
“你說,扔就扔吧,技術問題甚至都好解決,但這產能怎麼分配?AI卡肯定已經測試量產了,肯定要加大力度,我的小規模組合這個時候賣的也非常好。
“紀總那邊,虛擬小鎮,至少要備著五百萬片的核心,這都是這兩三個月所必須完成的產能!我的天呐,殺了我吧!”
張建原本根本不是這樣的性格,在帶隊摩爾科技的時候,那完全就是一個殺伐果斷、說一不二的人物,而如今,仿佛成了男人婆一樣,嘮嘮叨叨的就沒停過嘴。
而陳繼業也是在那一直笑,也不接腔。他的現狀其實也差不多啊——直到現在他的職位還是紀弘的助理呢,但如果不是刻意聯係,他都已經很少能在辦公室見到紀弘了!
事實上,他實際所做的工作已經完全是職業經理人,最起碼是CO的職責範圍了。
和幾十所大學的唯一供應商磋商式談判就一直是他在負責,這一段時間也是忙得腳不沾地兒。
而今天他過來,也不是為了聽張建嘮叨的,他是有重要的事情。
見張建終於叨叨完了,他也是開口:“緣來集團你知道吧,就通訊社下屬那個相親交友APP。
“原本要做計劃要做的智算中心也要啟動了,而且規模有所擴大,而且主導部門也變成了民政部門。他們的需求也已經給我們發過來了,你也一起看看。”
說起來,緣來集團的項目還是陳繼業最早接觸的,當時還不是在卷耳這邊,在原公司和紀弘的老東家創界集團競爭的這個項目,後來,這個項目經過兩次終止兩次擴大,最終又落到了卷耳這邊。
紀弘當時是把這個項目當做頂級項目來對待的,一直有所關注,陳繼業也一直有所聯係。
但僅僅半年過去,這個項目對於卷耳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甚至紀弘都不再出麵,而是交給陳繼業去搞定了。
這麼說著,陳繼業也是給張建遞過來一個文件,內容當然就是智算中心的需求文檔了。
張建接過文檔,略微翻了翻:“要建設一個全國性的總的智算中心,以及服務於各大城市到基層的分中心,延伸到社區、服務到基層?
“主要提供孕嬰、準父母、兒童、青少年的學習、成長、婚戀、育兒等服務。需要我們設計方案?”
張建撓了撓頭,說道:“怎麼不再加一個殯葬呢?這從生到死齊活了!”
“不行,這個項目得壓一壓,方案怎麼搞先不說,顯卡的差能絕對不夠!”張建搖了搖頭。
“這個項目要放到外部項目的第一順位!”陳繼業說道:“畢竟國家一級部門主導的項目,不能忽視的。必須要儘快安排。”
“紀總怎麼說?”張建問道。
“紀總也是這個意思。”
“那完蛋,要砍掉哪一部分的產能啊!”其他人還好說,張建能敷衍就敷衍了,但紀弘都這麼說了,那就真的必須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