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什麼?
生命是基礎、是根本。
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活著是個人一切活動的基礎,隻有活著,才能創造活動,才能創造奇跡。
“那麼......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呢?”
坐在天守閣旁邊的山崖處,白洛一邊熟練的去鱗去內臟,一邊向著身旁的荒瀧一鬥詢問道。
“道理我都懂,但這和殺魚有什麼關係?不是說好放生的嗎?”
“那麼讓我們跳到第二個問題,何為放生?”
“丟進水裡?”
荒瀧一鬥指了指下方的海麵,試探性的詢問道。
類似的事情他以前也不是沒有乾過。
然而白洛卻微笑的搖了搖頭。
“所謂放魚入海,隻是將其從一個牢籠,放進了另外一個更大的牢籠,我們要放生的,可不是他們的軀體,而是他們的靈魂。”
“靈魂?”
“沒錯,靈魂。”
將串好的魚架在了火堆之上,白洛抬頭看向了天空。
“魚在盆中,便是盆限製了魚的自由。在池中,便是池限製了魚的自由。在海中,則是海限製了魚的自由。乃至於在這**之中,它也是被時間和生命所限製的。我們要做的,就是解除它的束縛,讓它的靈魂徹底解放,甚至於不被這命運和天理所束縛,達到真正意義上的自由。”
白洛說到興奮處,甚至高舉拳頭,對準了天空。
仿佛他已經高舉對抗天理和命運的大旗。
“白兄弟,我......”
沉默許久之後,荒瀧一鬥滿臉慚愧的低下了頭。
“悟了?”
“不,我餓了。”
“......”
原來你低頭是在看烤魚嗎?!
夕陽逐漸西下,崖壁的二人早已不再爭論生命與靈魂的意義。
畢竟在食物麵前,什麼都是空談。
這天,荒瀧一鬥就記住了一件事情,白洛的烤魚很好吃。
“哈哈哈哈你先吃著,我再過去一趟。”
抹去了嘴邊油漬之後,白洛放下了手中的烤魚,站起身說道。
“還要放生?”
吃的正香的荒瀧一鬥抬起了頭詢問道。
對於哈哈哈哈這個稱呼,他也就放棄糾正對方了。
“不,隻是覺得單純烤著吃不帶勁,我去搞個鍋子去。”
璃月給白洛留下最美好回憶的地方是哪裡?
當然是不卜廬啊。
不過並不是指七七,而是那藥鍋燉錦鯉和藥鍋燉青蛙。
藥材的清香味,再加上些許的蓮藕,一鍋燉出來之後,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咽下去。
這天守閣也許找不到那種級彆的藥鍋,但找些普通的鍋子還是不難的。
屆時再順手取些調味品,那叫一個妙啊。
沒有了荒瀧一鬥的跟隨之後,白洛再次潛入天守閣就簡單了不少。
畢竟在他的量子化下,就連雷電將軍的夢想一心,都能隨便的穿過去。
隱去自己的身形,白洛本來想挨個去搜尋的,畢竟天守閣那麼大,他也不清楚廚房在哪裡。
但幾名農夫打扮的人,讓他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他湊近到跟前,悄悄抬起了擔子上覆蓋的淡紫色布匹,結果發現裡麵全是類似於植物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