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裡綾人和粉毛狐狸又在密謀什麼東西呢?”
八重神子自認為自己的結界完全隔斷了所有的窺視,殊不知在白洛的標記下,他們兩個的位置顯示的清清楚楚。
隻是白洛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也看不到他們在做些什麼。
他會關注到這件事情,純粹是這倆人突然在這種時候湊到一塊罷了。
不僅是他們兩個,白洛覺得剛剛和自己分彆的散兵,應該也想在他身上搞事情。
因為他那種眼神根本沒有咋掩飾,
唉......稻妻全是套路,還是璃月好啊。
嗯?回璃月去?
算了算了......
隻要回到璃月,他怕不是要被達達利亞和鐘離聯手丟進水泥罐子裡,然後被沉進孤雲閣的海底去和奧賽爾鬥地主。
倒不是說他不想和奧賽爾鬥地主,除了怕之後摩拉克斯會帶著某個小黃毛往海裡丟個鹽罐子齁死他之外,主要還是他剛欺負過奧賽爾的老婆。
被沉下去的話......未免會有些尷尬。
還是留在稻妻吧。
說起來,他現在跟八重神子的關係也算是不錯了,現在去鳴神大社拜訪的話,應該也不算突兀了吧?
正好去探查一下,他們在搞什麼事情。
剛好神裡綾人已經從鳴神大社下來,正在影向山的半山腰上不知道在乾嘛,不如......
......
從鳴神大社出來之後,神裡綾人本來淡然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
那原本隨風擺動的花草,在他看來也極其怪異。
仿佛那裡真有什麼人在盯著他看。
默默歎了一口氣之後,他寧願宮司大人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之後很久的日子裡,恐怕他連覺都睡不好了。
尤其是想起自己書房還有幾盆裝飾用的盆栽,他更是頭疼不已。
會不會自己的一些秘密已經通過那些植物,傳到了愚人眾的耳中?
儘管這種沒有和大地相連的盆栽應該不至於被教官的權柄影響到,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將其撤掉。
還有妹妹屋裡的盆栽。
唉,任重道遠啊。
緩緩搖了搖頭之後,他眼角的旁光瞄到了一絲淡藍。
停下腳步之後,他拿出了從八重神子那裡要來的照片,仔細對比了一下。
這盛放於鳥居旁側的野花,正是身子大人口中那所謂能讓教官四處穿梭可怕花朵。
記下此處之後,神裡綾人本想就此離開。
但思索片刻後,他又停下了腳步。
他其實是在思考一件事情,是不是宮司大人擔憂過頭了?
這種草木為耳目的事情,也就是那須彌的小吉祥草王才能做到吧?
不過那小吉祥草王能不能將自己的神力延伸到稻妻,還不一定呢。
即便這教官從自己的神明那裡獲得了一定的權柄,但不代表他能無限製的使用這種能力。
或許也有著某種限製也說不定呢。
看著這隨風飄動的淡藍色花朵,神裡綾人蹲下了身子,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教官?”
微風吹過,搖晃著花朵的同時,也撫弄了他耳邊垂下的發絲。
旁邊的夢見樹在風兒的作用下,發出了沙沙的聲音,仿佛在嘲笑他的這種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