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神裡家的子嗣,他們從小就被教育,在正式場合的時候無論有多麼討厭麵前的菜肴,都不能表現出來,必須要有貴族該有的優雅與自持。
所以關於神裡綾華到底討厭什麼食物,就連神裡綾人都是一知半解。
他隻記得,自己妹妹看到動物內臟相關的料理時,會偶爾露出窘迫。
但這種帶有脂肪的肉類,她一般都會眼睛都不眨的吃下。
所以他一直以為自己妹妹喜歡這種食物,會將這紅燒肉“無意間”推到妹妹的麵前,也是他的安排。
他本以為教官就是在胡謅,但是注意到身邊神裡綾華的小動作時,他不淡定了。
看似臉帶笑意的神裡綾華,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經緊緊捏住了身上和服的下擺。
這表示教官不僅不是在胡謅,而且還說到了點子上。
或者說......他早就通過那盆被送出去的野花,得知了這一點。
這樣一來,對方那帶有笑意的表情,就蘊含了另外一種意思。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白洛單純就是饞這碗紅燒肉罷了。
這一桌璃月菜裡,也就這份紅燒肉,看起來有模有樣。
也許廚師做不出琉璃亭師傅的口味,但也絕對能讓許久未吃過璃月菜的白洛,緬懷一下那裡的食物。
至於為什麼他知道神裡綾華討厭什麼食物......
隻能說萬惡的老米早就把神裡綾華除了擇偶條件之外的所有資料,都寫進了她的語音台詞裡。
神裡綾華曾經對那花朵說過的東西、沒有對那花朵說過的東西,他基本上都知道。
飯桌上,白洛不停與神裡綾人推杯換盞,倒是那陪在旁邊的神裡綾華,基本上沒有怎麼說話。
其實能強撐著坐在這裡,對她而言已經算是一種極限了。
若是換做普通少女,估計連坐都坐不在這裡,早已羞澀到無地自容。
原本神裡綾人還想讓自己和教官談話的間隙,偶爾讓神裡綾華插諢打科,幫他減緩一下白洛的外交攻勢。
但看自己妹妹這幅模樣,他也不好讓她發話。
他給了妹妹一個安心的笑容,和對麵的教官侃侃而談,招架著對方的所有手段。
現在他隻慶幸自己準備的是蒙德的蒲公英酒,這種低度數的酒能讓他支撐一整天。
若是換成火水或者璃月的一些酒品的話......估計這教官已經把自己放倒,在調侃自己妹妹了。
“失禮了,去方便一下。”
雙方談的正火熱時,白洛告了一聲罪,站起了身。
其實按照稻妻的禮儀,若是沒有主家的同意,就這樣貿然起身,也算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尤其是社奉行這種對傳統禮儀比較上心的大家族,對這種禮儀更是根深蒂固。
他來到神裡家之後,因為不清楚這把的禮儀,做出的無禮舉動,神裡綾人都能細數出十多處。..
但奈何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根本不是他們神裡家能夠得罪的起的。
對此,他隻能以笑臉相迎:“我帶您去吧,我家院子蠻大的,我怕您找不到地方。”
“不用了。”
誰知白洛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地方我比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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