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他還有心情釣魚?
張開了嘴,白洛本來想說些什麼的。
但卻發現自己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怎麼回事?
張開嘴巴,試著喊了幾聲。
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一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白洛哥哥,你怎麼了?”
看著白洛這如同默劇一樣的“行為藝術”,托克不明所以的詢問道。
“......”
手腳並用的比劃了一會兒後,白洛的眼神落到了托克手裡的零食之上。
難不成......
意識到什麼的他,直接伸出手開始摳自己的嗓子眼。
扣完之後,他一股腦把剛喝下的熱湯和煎餅全都吐了出來。
詭異的是,就算是他在嘔吐,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連o這個簡單的音節,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就算把肚子裡的東西全都清光了,他卻依舊沒有恢複,無論他怎麼動嘴,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白洛哥哥?”
看了看白洛上躥下跳的模樣,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零食,托克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時間回到白洛離開達達利亞家裡的時候。
送走白洛之後,達達利亞看著桌子上的藥物,卻並沒有將其吃掉的打算。
身為從小在至冬長大的至冬人,對於女皇賜予的東西,他是帶有敬意的,怎麼可能會願意吃掉。
所以就算他把東西給留下來了,卻也隻是抱著收藏的目的。
這麼好的東西,當然要供起來當傳家寶啊。
“哥哥,剛才那個人是......”
哄好托克之後,冬妮婭從樓上走了下來。
和托克不一樣,冬妮婭知道達達利亞在為女皇陛下效力,所以白洛是什麼身份,她心裡基本上已經有數了。
“一個同事,人還不錯,不用擔心。”
達達利亞知道冬妮婭在擔心什麼。
白洛這家夥就像是意誌聯邦共和國,讀起來挺不錯,就是缺了個德。
缺德歸缺德,但他和其他執行官相比,倒是正常的多。
至少這家夥對托克的態度不像是在作假。
“托克已經睡了嗎?”
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達達利亞詢問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托克這孩子是越來越不好糊弄了,但他也沒有那麼快坦白的打算。
能多瞞一會兒是一會兒吧,純真的孩童是不應該被愚人眾給汙染的。
“嗯,今天陪著哥哥你瘋玩了一整天,他早就累了,隻是怕你悄悄離開,這才一直不願意休息。”
小孩子的想法有時間就是這麼的單純。
隻要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就沒有辦法離開。
但狡猾的大人總是會想儘辦法把孩子哄睡,然後一走就是一整年。
“說起來,老頭子又去醫院了嗎?”
說起大人,達達利亞想起了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