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鐮井以所謂“劍客”的身份和其比試的時候,的確不是其的對手。
可當鐮井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出自己的本身的技藝時,哲平終於有些招架不住了。
和白洛那如同毒蛇般狠辣的風格相比,鐮井就詭譎的多。
一手“鎖鐮”被他玩的出神入化,明明是從左邊投擲過來的,但在鋼絲的牽引下,它卻又從右邊冒了出來。
飄忽不定的軌跡可是讓哲平吃了不少的苦頭。
最終,哲平還是敗在了對方的手裡。
其實哲平此時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和對方的戰鬥,鬨出的動靜可不算小。
尤其還是在屋頂這種極其顯眼的地方。
按理說,這裡的動靜早就應該被發現了才對,他們兩個也不可能纏鬥這麼久。
但周圍依舊靜悄悄的。
那些偶爾路過的人,也都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樣,該乾嘛還是乾嘛。
等他再次望向窗口附近時,發現滿臉擔憂的未來身邊,多了一個穿著巫女服的女性。
“那個是......”
彆的就不說了,單單是她的那一對狐耳,就足以讓人清楚她的身份了。
她就是那位玲瓏油豆腐小姐嗎?
“痛快,真是痛快啊,好久沒有打的如此儘興了。”
隨手一揮,鐮井手中的匕首應聲掉到了地上。
這時他才想起來,現在他不是妖怪的身軀,他手裡的武器也不是尾巴幻化出來的,而是正兒八經的武器。
他趕緊拉著鋼絲,略顯尷尬的把匕首重新收了回來。
“他在哪裡?”
查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哲平逐漸放鬆了警惕。
他看起來十分的狼狽,身上的衣物也多處有破損,實際上這些傷勢都是簡單的皮外傷,根本沒有什麼大礙。
也就是說......從始至終,對方都沒有什麼惡意,隻是簡單的在和他切磋而已。
他可不覺得對方和白洛長得一模一樣,隻是一個巧合而已。
除了那金色的獸瞳之外,他幾乎可以說是白洛的翻版,不可能會不知道白洛在哪裡。
“無關緊要的先不提,小子,我手裡有一門流派,喚作蒼嵐一心流,那可是能擊敗大妖的流派,你願意學嗎?”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對於哲平能不能繼承蒼嵐一心流,他還抱有懷疑的態度。
不管怎麼看,這小子應該也有著自己的流派才對,他真的能接納一個新的流派嗎?
但真正意義上的交手之後,他才發現一件事情,哲平這小子掌握的都是基本功。
隻是因為神速拔刀術,顯得要更強一些罷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十分完美的胚子,現在就差精心打磨了。
他甚至覺得這本來就因為柳橋卓人而走到巔峰的蒼嵐一心流,還能在哲平的手中更進一步。
這個流派融彙了妖與人的智慧,本就是最強大的劍術,現在再融入白洛的神速拔刀術......
有搞頭!絕對有搞頭!
就在他覺得哲平會欣喜若狂的接受自己的傳藝時,他在哲平的臉上,看到了一個他最討厭也是最不想看到的表情。
猶豫。
你大爺的!你們兩個啥都是一脈相承是吧?
他猶豫,你也猶豫?!
你有啥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