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不好說......”
抬頭,看了一眼阿貝多身後默默收回匕首的白洛,銀心裡替他捏了一把汗。
如果他不說那句【他應該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吧?】,白洛會不會迫害他,銀自己也說不準。
“算了,這幅畫就送給你了,至於黑主的模特換成誰......就看稻妻方麵的意思吧,上次那位社奉行的大人物好像一直有什麼話想跟我說,興許就是這方麵的事情。”
看了看手裡剛剛畫好的圖,阿貝多將其送給了銀。
他倒也沒有繼續執著於讓白洛成為黑主,畢竟是收錢給人乾活的,還是要谘詢一下客戶的意見。
這幅畫燒了有些可惜,又不能隨便送人,交給銀剛剛好。
“這幅畫,好像還沒有畫完吧?”
看了看手中的畫像,銀出聲詢問道。
也就和白洛相關的事情,她的話才會比平時要多一些。
“剩下的,交給你去完成吧,反正你的畫技也不差。”
將剩下的稿件收拾好,阿貝多站起了身,出聲說道。
雖然銀的天賦更多是在煉金術方麵,但阿貝多很清楚,他們兩個其實沒有什麼區彆。
他該有的天賦,對方一樣有。
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話......
或許就是教導他們的人不一樣,導致他們的性格也有所不同。
“早些睡吧,這雨,還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呢。”
看了看洞開的窗戶,阿貝多把稿件放到了櫃子裡,打著哈欠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房間的燈滅了之後,白洛的身影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銀的麵前。
“畫的不錯,有我幾分神韻。”
接過了銀手裡的畫,白洛一遍欣賞,一邊誇讚道。
再怎麼說,白堊也是藝術界少有的能和《荻花草圖》相提並論的藝術家之一。
早些年,甚至有《荻花草圖》就是白堊所作的傳聞。
畢竟《荻花草圖》的發源地望舒客棧就是蒙德去璃月的必經之路。
最重要的是,曾經有人在蒙德的風花節之上,看到疑似白堊的人隨手畫出了《荻花草圖》。
那人甚至還展示出了相關的手稿。
隻是白堊老師依舊否認了這件事情,並且表示他與《荻花草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發現你了嗎?”
看了看白洛,又看了看已經熄了燈的房間,銀詢問道。
阿貝多走的倒是挺從容的,甚至完全看不出慌亂的感覺。
但無論是收拾稿件的利落程度,還是熄燈的速度,都有些不太正常。
就好像有什麼急事一樣。
“誰知道呢。”
瞥了一眼阿貝多的房間,白洛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再怎麼說,也是黃金的傑作,再加上銀那不太自然的眼神。
估計阿貝多什麼都知道,隻是不願意......或者說不敢去麵對。
人嘛,就該學會什麼時候去裝傻。
能規避掉不少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