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什麼事情值得開心的,那麼自己一直仰慕的目標其實是不同命運的自己,絕對算是其中之一。
因為大慈樹王的存在,以及教令院大賢者的pua,她一直都覺得這位神明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雖然白洛已經開導過她了,但她並沒有覺得自己能超過大慈樹王。
就像魚兒不可能上岸一樣,她隻會用儘量讓自己像大慈樹王一樣偉大】鞭策自己,而不會以超越大慈樹王】為目標。
現在,因為大慈樹王的話,她的這個心結已經完全解開了。
“能和你說話真好,沒想到我也有見到你的這一天。”
大慈樹王已經死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納西妲也從來沒有奢望過能再見一次這位神明。
她很開心。
“我又何嘗不是呢,從折下世界樹的枝,創造你的一刻起,我也一直期待著能這樣和你對話。”
和善的笑了笑,大慈樹王說道。
不過她還是不住的往身邊的白洛身上瞄去,就好像這個渾身漆黑的家夥身上有磁鐵一樣,總是能吸引到她的目光。
“這位是現如今教令院的大賢者,也是我最初的賢者,如果不是他的話嗯,我大概都沒有機會見到你。”
本來納西妲還想說一下自己所經曆的那些事情。
但她又覺得,讓已經死去多年的大慈樹王知道她所庇護的那些人類乾出了這些事情,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主意。
所以她刻意省略了其中的過程。
“原來是這樣,既然能讓你帶著一起過來,肯定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吧?”
用笑容回應著納西妲,大慈樹王說道。
而麵對這位神明的讚賞,白洛也沒有含糊,他直接伸出了手,自我介紹了起來:“至冬愚人眾第十二執行官阿納托利,很高興見到你。”
而他的這番自我介紹,讓旁邊的小吉祥草王緊張不已。
她剛才向大慈樹王介紹白洛時,可是刻意沒有提及其愚人眾的身份,沒想到自己的相父卻在這種時候自曝了。
“原來如此,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就算是放在我那個時代,你也必然會有一番作為。”
看著白洛伸來的手,大慈樹王並沒有握住的打算。
不過她口中卻依舊在讚揚著白洛。
“過獎了,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普通人而已,到了你們那個時代興許連浪花都翻不起來。”
白洛最大的特點,就是他的臉皮足夠厚,麵對這種情況,他絲毫沒有尷尬的樣子,十分自然的收回了手。
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燦爛了。
“那個我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您,為什麼要創造我。還有您死去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扯了扯自己相父的大風衣,納西妲主動開口詢問道。
她應該是想把話題給轉移開,省的自己相父尷尬。
說起來,跟白洛待在一起的時候,她一直都是相父長相父短的,在大慈樹王的麵前時,她竟是一句都沒叫。
她到底知不知道相父的含義,還真就不好說。
“你真的想知道嗎?”
視線從白洛的身上重新轉移到了納西妲的身上,大慈樹王並沒有像原劇情那樣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反而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這也讓納西妲有些躊躇了起來。
難不成,有什麼原因讓她不能知道這些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