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自從白洛進入若陀龍王的封印以後,便一直在做一件事情——激怒它。
沒錯,就是激怒它。
因為白洛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變形妖刀隻對人形有效。
雖然若陀龍王的人形不一定會被變形妖刀判定為動物,但是為了安全起見,白洛便開始以各種方式去刺激它。
隻要它憤怒,就會做一些攻擊的行為。
而陣法感應到它的攻擊行為,就會以它本身的力量束縛它。
反之,他平和下來的話,這種束縛感就會消失。
而讓這種束縛感和壓製力消失的最快方式,就是化身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阿鳩。
所以若陀龍王必定會用這一招。
因此在若陀龍王化作阿鳩以後,白洛毫不猶豫的對著它使用了自己的變形妖刀。
“咩呀。”
雖說變形妖刀的持續時間隻有不到三秒的時間,但對於白洛而言,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比如
抱起它狠狠擼它羊頭。
和變形藥水不一樣,變形妖刀可不僅僅隻是把它的外形變成了動物那麼簡單,就連它各方麵的數值也一樣動物化了。
除了那長到該死的血條和厚到讓人手疼的防禦力。
總之,若陀龍王受到了自打有自我意識以來,從未經曆過的恥辱——被人當寵物rua。
占完便宜,白洛卡著若陀龍王恢複的間隙,悄無聲息的隱去了身形。
“達達利亞!我誓殺汝!”
待若陀龍王恢複真身之際,隻能發出一陣陣無能的狂怒。
直至陣法再次起效,束縛住了它,它這才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嘴裡以極其古老的方式將達達利亞親切的問候了一番後,若陀龍王甩了甩尾巴,罵罵咧咧的再次趴了下去。
它之所以會問候達達利亞,而不是問候白洛,是因為達達利亞這個名字在它這裡的分量實在是太重了。
哪怕它知道達達利亞和白洛是同一個人,但比起白洛這個名字,還是達達利亞更讓它刻骨銘心。
確定對方已經不在封印之內,若陀龍王大尾巴一掃,打算將存儲在附近的“小零食”收集過來,以暴飲暴食的方式發泄一下內心的不滿。
這些所謂的小零食,實際上是他那些小龍蜥偶爾在礦區挖來的礦石或者古老的水晶。
這些在人間可都是至寶,但在他這裡就變成了磨牙的零嘴。
摩拉克斯和仙人們搞出的這個新法陣還是挺體貼它的,雖然它出不去,但這些小東西卻能投喂進來。
可是現在
它們全沒了。
回想到達達利亞剛才圍著自己轉圈的行為,它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是那個小畜生乾的!
“我”
一個我字出口,若陀龍王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了。
罵他?
剛才已經把能罵得臟話全都罵了一遍,再罵好像沒有新意了。
生氣?再生氣怕不是又激活法陣,最後難受的還是它。
嘖好像不管做什麼,都是它損失比較大。
“該死的摩拉克斯!你搞個法陣就不能封的嚴實一點兒嗎!啥臟東西都能跑進來!”
醞釀許久,最終它罵罵咧咧的對象變成了在城裡剛剛參加過葬禮,正在吃席的鐘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