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狗係統？
能在這種情況下來見自己的，也就他們了吧？
就像白洛所預料的那樣，黑泥逐漸覆蓋住了莫爾吉，待它們重新褪去莫爾吉已經換了一個模樣。
他變成了白洛。
看著另外一個人變成了自己，這種感覺還是挺奇妙的。
白洛也沒有流露出什麼緊張、彷徨或者不安的表情，他就這麼十分自然的走了過去。
反正就是對麵多了一個自己而已，就當是在照鏡子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這就是歸寂之庭需要祭品的原因？”
走到另一個自己麵前，白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出聲詢問道。
他感覺對方占據莫爾吉的身體，就像是火影裡的穢土轉生一樣，都需要一具活人的身體作為容器。
否則現在出現在他麵前的可能就是一團爛泥，亦或者是大眼珠子，甚至是之前那個和影子一樣的存在。
“倒也不完全是，隻不過是一群笨蛋妄圖喚醒自己死去的神明罷了，說他們是狂熱的邪教徒，一點都不為過。”
占據了莫爾吉身體的存在活動了一下略顯僵硬的肢體，出聲解釋道。
這具身體還是沒有自己原裝的好用啊。
“我該怎麼稱呼你？大眼珠子？爛泥？係統？影子？亦或者我自己？”
白洛提出的這些東西，看似沒有任何的關聯。
但他卻有一種預感，這些玩意兒可能本是同源。
“怎麼開心怎麼來吧，這歸寂之庭本是褻瀆之地，就算稍微過火一點，也不會引起其他存在的注意。”
貪婪、欲望、邪念、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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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小的歸寂之庭，幾百年來彙聚了太多負麵能量，它就像是淤積在樹根上的一隻害蟲，啃食著根基。
就算它哪天進化出來一對翅膀，負責管理這棵樹的人也不會在意。
當然這翅膀最好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畢竟一隻蟲子長出了一對鳥的翅膀，怎麼看都不對勁。
“也就是說，我們這次能談論一些比較勁爆的話題？”
對方的話，第一次讓白洛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他知道這次歸寂之庭會有不得了的收獲，但沒想到收獲會這麼大，甚至有可能觸碰到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這就要取決你問什麼問題。”
現在二人所處於的這處空間，可是比影的一心淨土還要高層次，也就是說隻要不討論一些過於出格的問題，那麼他們就可能進行暢談。
當然，就算是高於一心淨土，也不代表它完全能屏蔽掉所有試圖窺視這裡的人。
因此還是要把握一個度。
“我現在想問的隻有一個，我是誰。”
白洛是誰？
這個問題，不同的人會給出不同的答案。
愚人眾的第十二執行官、海隻島的實際擁有者、蒙德的風神大人、璃月的臨時帝君、稻妻的使節大人、小村落裡的白鷺
但這都不是白洛想要的答案。
他現在隻想知道一件事情。
他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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