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阿蕾奇諾就清楚了白洛的性格,他總是能從不同的角度給人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比如這一次。
雖說隻是對方的猜測,但每一點都能對上,條理方麵也很清晰。
也就是說,白洛這家夥很有可能是猜對了。
不然怎麼解釋水神的羸弱?
就像白洛所說的那樣,彆說是她了,就算是那天晚上的那隻貓,也一樣能把她撓的很狼狽。
“說起來,這場雨其實來的也很蹊蹺。”
看著打在窗戶上的雨點,白洛再次開口說道。
他前往沫芒宮拜訪那維萊特的時候,天氣還是十分晴朗的,甚至星空和銀河都能用肉眼看到。
沒有任何的征兆,天上忽然就下起了暴雨,雨幕大的如同瓢潑一樣。
最重要的是,天空下雨的時機。
他親眼看著那維萊特把日落果吃下以後,沒多久天上就下起了雨,說這場雨和他沒關係,白洛可不相信。
但硬要說就是因為那維萊特下的雨,他也不敢打包票。
“你的意思是水龍?”
白洛會特意提起這場雨,也讓阿蕾奇諾往更深處想了想。
比如除了預言以外,楓丹最常出現的那首童謠。
水龍在哭泣?
“不管是不是水龍在哭泣,這場雨八成和隱藏在楓丹的水龍王脫不開乾係,現在就是不清楚咱倆誰觸發了這場雨。”
這就是為什麼他不敢打包票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在暴雨降臨之前,他和阿蕾奇諾都乾了不得了的大事兒。
阿蕾奇諾掏了芙寧娜的心窩子,那維萊特吃了他的好果子。
這場雨,必然是因為他們二者之一所下。
“那現在?”
看著若有所思的白洛,阿蕾奇諾試探性的問詢道。
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優先把歐庇克萊歌劇院的神之心給搞到手,至少這樣他們也有應對預言的底氣。
但她還是要征求一下白洛的意見。
“歐庇克萊歌劇院那邊交給你,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腦海中的思路開始清晰起來以後,白洛也有了自己的打算,他覺得自己可以在那維萊特醒來之前,找到不少的樂子。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是想?”
到底是跟白洛處了那麼多年的人,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阿蕾奇諾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以白洛的性格而言,他肯定還是樂子至上。
可這一次,他居然沒有選擇去歐庇克萊歌劇院湊熱鬨,也就是說他找到了更好的樂子?
仔細想想,還有什麼樂子能有這麼大的威力,甚至把他給吸引走?
這麼一想,還真就有一個地方——沫芒宮。
按照白洛剛才的說法,最高審判官失去意識以後,沫芒宮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
如果不是他在暗中提點芙寧娜,這件事情興許連外麵那暴風雨都無法阻擋,早已傳的楓丹人儘皆知。
現在他說找到了新的樂子,那麼新樂子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放過她吧,她還是個孩子。”
歎了一口氣,阿蕾奇諾於心不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