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晚八點。
瀟汕機場。
“清歌姐,真不多玩幾天嘛?”
“都還沒好好招待你。”
慕雲舒輕拂額間垂下的青絲,看向林清歌問道。
原本按照林清歌的計劃。
她是打算忙完寧宴的事情,在臨安市玩個兩三天,好好放鬆一下的。
享受樸實無華的度假快樂。
而慕雲舒亦是準備略儘地主之誼,打算將最愛的工作暫時放下,陪一陪林清歌。
畢竟,這位大姐可是特地為了,他們的婚事趕過來的。
但終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在林清歌與柳絮因談話敘舊之際。
林老爺子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因有要事,要讓林清歌今晚必須得趕回京城。
所以在吃過晚飯後,寧宴與慕雲舒就急匆匆的,將林清歌送到了機場。
“我也想多待幾天,實在是沒辦法。”林清歌從寧宴手中接過行李箱,打趣道,“而且某人怕是巴不得我走了吧?”
說著,林清歌玩味的目光,投向了話中的某人。
玩笑歸玩笑,但林老爺子的電話,其實是在林清歌的預料之中的。
畢竟。
北歐莫名出現的未知神明,事關大夏國家安全。
非同小可。
無論是林老爺子,還是總理大夏國政的林大舅,都在等待著她回京當麵彙報。
“林清歌同誌果然有自知之明。”被點名的寧某人,默默豎起一根大拇指,誇讚道。
“去你的。”林清歌聞言,裝作佯怒,道,“天天為你操心,連一句好話都聽不到。”
說著,丟了一個白眼給寧宴。
生氣倒是一點都不生氣。
這就是他們姐弟,一直以來的相處方式。
遠比明爭暗鬥的大家族內,有血緣關係的親生姐弟,來得更加親昵。
“沒辦法,誰讓你能者多勞呢?”寧宴攤攤手,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是真沒辦法。
他寧宴有個好姐姐,隻能怪他命好。
林清歌“切”了一聲,懶得搭理她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弟弟。
轉頭看向一旁的慕雲舒,說道“舒舒,過年京城見!”
林清歌很是期待,慕雲舒去京城的那一天。
寧宴與寧老爺子那邊,恐怕會有一出好戲看了。
“好。”慕雲舒點點頭,應道。
寧宴上前一步,給了林清歌一個擁抱,說道“該休息就休息,彆把自己搞得太累了。”
儘管他倆姐弟一見麵就鬥嘴。
但寧宴還是對林清歌還是很在乎的。
這個女人看似隨性悠閒,實則也跟慕雲舒一樣,基本全年無休。
大事小事,都是她一力操辦的。
林清歌嫣然一笑,推開寧宴,說道“知道了,算你還有點良心。”
隨後登機的提示音響起。
“走了,拜拜!”
“清歌姐再見,一路順風!”
“拜拜!”
林清歌衝兩人揮揮手,拖著行李箱,轉身離去。
下一次見麵,就是在京城了。
在林清歌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後,寧宴轉頭看向慕雲舒,壞笑道“走吧,生產隊的老母豬,咱們回家了。”
說著,用手肘頂了頂慕雲舒。
生產隊的老母豬,這七個字咬字極重。
滿滿的調戲之意,皮一下很開心。
“你才生產隊的老母豬。”
“不準胡說!”
慕雲舒聞言,也不再裝端莊,恢複了與寧宴平時相處的模樣。
隨即抬手掐向寧宴的腰間軟肉,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很顯然,慕大富婆是在抗議對這個稱呼的不滿。
“你這形容不準確。”寧宴一把牽住慕雲舒的手,一本正經的糾正道,“我應該是配種的老公豬。”
頓了頓,補充道“沒有感情的播種機器。”
老母豬配老公豬,出人意料的般配。
寧宴對這個比方,很是滿意。
隻是這自黑的稱呼,給慕雲舒整不會了,哭笑不得,無奈道“你這”
“還真是”
“哪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
她沒想到,她這老公不僅損她,甚至連自己都不放過,連帶著一起損了。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這不就有了嘛?”寧宴挑了挑眉,笑道。
反正他又不在乎麵子。
隻要這稱呼般配,不就行了嘛?
在將車駛出機場後,寧宴似是想起了什麼,喊道“慕雲舒女士。”
“乾嘛?”
原本閉目養神的慕雲舒,緩緩睜開雙眸,問道。
卻不由地心生警惕。
因為在寧宴喊她的時候,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腿上。
直覺告訴慕雲舒,他肯定沒憋什麼好事。
不會是想軒震吧?
“願意陪寧宴先生吃個宵夜嘛?”寧宴指尖在慕雲舒的黑絲上劃著圈,問道。
這回慕雲舒倒真是誤會寧某人了。
他是真的單純餓了。
不是因為梧桐莊園的廚師不行。
而是因為,太過於清淡,寧宴根本就沒吃多少。
慕雲舒鬆了一口氣,也沒拿開寧宴的鹹豬蹄,隻是雙手抱於胸前,傲嬌地說道“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勉為其難的陪你吃一個吧。”
一副極其為難的模樣。
寧宴淡然一笑,配合地說道“那就多謝大美女賞光了。”
其實,寧宴很清楚,梧桐莊園的飯菜,不僅不合他的胃口,也不合慕雲舒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