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同樣的啤酒瓶破碎聲響起,隻是被爆頭的對象,換成了許彥霖。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既然這倆是好兄弟,那寧宴當然不能厚此薄彼了。
許彥霖被砸得有些發懵,顫顫巍巍地問道“你你是練家子的?”
硬茬子他這些年,不是沒遇到過。
但像寧宴這樣的硬茬子,卻是生平頭一次遇到。
彆說反擊了,就連躲都做不到。
而最為詭異的是,哪怕是麵對麵,相距不過幾十厘米遠。
他也根本就沒看清,這家夥是如何出手的。
“這很重要?”寧宴問道,“現在我倆還軟蛋嘛?”
說著,將手中的啤酒瓶口隨手一丟。
這麼多年,看他不爽的人或者神明,真不少。
想食其肉啖其骨的,也不少。
不過,有膽子敢當著他的麵,說他是軟蛋的,這兩位大爺還真是頭一茬。
“不”
“不”
被輕而易舉拎起來的許彥霖,連連搖頭,否認道。
他現在恨不得給自己與孫紅普兩巴掌。
玩女人也就完了,這倆年輕人本來就沒摻和的意思。
結果好死不死,非得招惹他們。
甚至,孫紅普還追到人臉上去羞辱。
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呢?
“啪!”
寧宴一手拎著許彥霖,另一手給了他最愛的大嘴巴子。
完成了他剛才的心願。
“還油頭粉麵嘛?”寧宴淡然一笑,問道。
“啪!”
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還要跪下來求你倆嘛?”
“啪!”
把掌聲清脆且嘹亮。
許彥霖被打得腦子有些發懵,緩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哀求道“彆打了,大爺彆打了!”
“求求你,放過我。”
他也不想拉下麵子,來求一個年輕人。
但此時此刻,形勢比人強啊!
再讓寧宴扇下去,就不是臉麵問題了。
怕是第二天就要腫成豬頭了。
“我看你挺凶的,我的qq農場缺條狗,要不明天來上班?”
寧宴將許彥霖往地上隨手一丟,笑問道。
說著,一腳踩在他的豬頭。
同時用鞋底在他的臉上摩擦。
看戲歸看戲,但忍氣吞聲是絕不可能的。
你彆說,你真彆說,寧宴是真覺得腳下這玩意,是有做看門狗的潛質。
被生理與心理一同羞辱的許彥霖,頓時不再作求饒樣,換上一副凶狠的表情,怒道“你特麼是找死,知道老子的後台是誰啊!”
許彥霖原本是想,搬出身後的大哥,威懾寧宴使其投鼠忌器的。
但哪曾想,話還未說完,寧宴踩在他臉上的腳就動了。
徑直落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小坤坤處。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寧宴淡然一笑,俯身低頭道,“我隻知道,你以後無蛋一身輕了。”
寧宴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敢威脅他。
既然有這個想法,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要殺了你!”
劇痛刺激著許彥霖的神經,一時間怒不可遏。
扭動著兩百多斤的身軀,誓要撲向寧宴。
就跟他們欺負雙胞胎姐妹花一般,在寧宴的腳下動彈不了分毫。
“牛馬東升西落,拉胯至死不渝。”寧宴咂咂嘴,笑道。
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李昆吾見大勢已定,適時走到杜允初身旁,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彆哭,沒事了”
但話還沒說完,就沒人打斷了。
“沒事?”
“打了我的人,你們還想平安無事走出去?”
店外走進一群烏泱泱的黑衣人,皆手持鐵棍,紋著花式紋身。
頗有幾分九十年代,古惑仔的味道。
“通風報信了呀”
寧宴餘光一瞥,喃喃道。
其實也不用多想,能通風報信搖人的,也就隻有被他踹到裡麵的孫紅普了。
“大哥,你終於來了!”
孫紅普應聲而來,連滾帶爬地衝到了,被他稱為大哥的男人身邊。
抱著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
儼然沒有剛才欺淩倆姑娘時的威風。
那大哥低頭看了一眼,猛地一招手,厲聲道“把他們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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