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遠房親戚,那他哪來你高廳長的私人手機號?”
說著,李昆吾俯身,將開著免提的手機,湊近了地上的曾俊皓。
這位“遠房親戚”,額頭冷汗直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也不敢言語。
尤其是在看到李昆吾滿臉堆笑地望著他時,隻覺瘮得慌.....
“這....”
“我....”
“或許是我老母親給的。”
高暉語塞,磕絆半天,腦子飛速運轉,終於編出了一個借口。
儘管這個借口很蹩腳,但隻要能在台麵上過得去,那就足夠了。
不然私人手機號這個問題,他是真的解釋不了。
隻能推到老母親頭上去。
不然,這個問題一旦被捅到書記那去,公安和黑社會攪在一起......
他不敢想象,整個散裝省的公安係統,會掀起多麼恐怖的軒然大波。
所以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將這位李三公子安撫好。
“原來是這樣的呀.....”
李昆吾拍了拍曾俊皓的肩膀,語氣鬆下了不少,似是信了這副說辭。
但還不待高暉鬆一口氣,卻又話鋒一轉,意味深長地開口道:“其實這是誰給的並不重要。”
玩嘛,當然儘興才重要了。
剛好他宴哥在這裡,可不得好好表現一番。
當然,也不排除在那對雙胞胎姐妹花麵前,顯擺的因素。
“不重要?”
“我的爺你這興師問罪的架勢,管這叫不重要?”
高暉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誹。
能混到他這個位置的,哪個不是察言觀色的好手?
要真信了李昆吾話中的不重要,他才是真的玩完了。
但現在一時間,高暉也找不到太好找補的說辭,隻得恭敬地連聲道:“是....是.....”
甚至語氣中,隱隱有幾分低聲下氣。
麵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平安過關。
男兒膝下有黃金,此刻正是變現時。
隻要保住了烏紗帽,什麼都好說。
李昆吾懶得再與高暉打馬虎眼,索性直入主題,說道:“高大廳長啊,你這遠房親戚,可是揚言要砸碎我和我大哥,全身上下的所有骨頭.....”
“我這人身安全岌岌可危,咱們這金陵市的治安堪憂!”
“廳長,你說可怎麼辦才好呀?”
將曾俊皓的原話重複一遍,又將問題踢回給了高暉。
李昆吾倒想看看,這個官場老狐狸,打算繼續如何詭辯。
但還不待高暉開口,聽著情況不對的曾俊皓,急聲喊道:“沒有,沒有的事!”
“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哪敢對三爺做這種事呀!”
曾俊皓慌了,徹底慌了。
無論是尋釁滋事罪、強G罪,還是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他都可以認。
縱使是組織領導黑社會罪,他都可以咬著牙認了。
大不了就是自己一死。
但要動李三公子這事,是萬萬承認不得的。
畢竟這放在古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
哪怕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但隻要上麵有這麼一個意思。
底下的人,自然會搶著去辦的.....
他曾俊皓的父母老婆孩子,就都真的完了。
“沒有?”
“你是說我造謠咯?”
李昆吾玩味一笑,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了剛錄的視頻,開口道:“那這視頻裡的聲音,應該能清晰得聽出來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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