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還遠不是時候。
就如兵法中所記載的那般,不戰則已,戰則必勝。
他們所有人的最終目的,都是奔著亡東瀛而去的。
“是的,若真到了那一步,他們想請你拒敵於國門之外!”
林清歌輕抿一口咖啡,說道。
隻要由寧宴出麵,擋下來自神明端的壓力。
那麼東瀛就隻剩下無計可施,隻能打碎了牙,自己往肚子裡咽。
“哈哈哈哈!”
“他們把我寧宴當什麼人了?”
“就算為了咱爸,我也絕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寧宴朗聲大笑,開口道。
家裡的老頭麵子可以不給,但他們父親的麵子不能不給。
寧致遠的兒子,又怎麼可能墮他的威名呢?
“好。”
“有你這句話,他們可以放心了。”
林清歌點點頭,應道。
寧宴如此態度,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這弟弟儘管平時賤兮兮的,但在大義上從未含糊過。
隻不過上麵需要一個確切的承諾,林清歌隻能照做。
“還有什麼事沒?”
“沒事就掛了,這太影響我乾飯了。”
寧宴扒拉了一下慕雲舒給他夾的肉,沒好氣地說道。
對乾飯人來說,乾飯才是第一要務。
而林清歌就是最大的影響因素。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餓死鬼投胎。”
“你的那未婚妻,今天飛臨安市。”
林清歌吐槽一句後,話鋒一轉,提醒道。
那個麻煩拖了這麼久,終究到了要解決的時候了。
“嗯。”
寧宴聞言,咬著鴨肉,平靜地應了一聲。
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宛如根本不在意一般。
“嗯?”
“你這是什麼反應?”
“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的話?”
林清歌眉頭微皺,詫異道。
對寧宴這不鹹不淡的態度,她很是疑惑。
難道這小子是一點都著急?
還是走神了?
“聽了。”
“不就是她跑臨安去了嘛?”
寧宴喝了口西瓜汁後,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她?”林清歌問道。
聽寧宴這意思,不像是毫不在意。
而更像是成竹在胸了。
她覺得他似乎,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人家遠道而來,先講講道理吧.....”寧宴放下筷子,意味深長地笑道。
眾所周知,他寧某人是個講理的‘文明人’。
“她要是不聽呢?”林清歌聞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似笑非笑地問道。
畢竟是一同長大的弟弟,以她對他的了解,再加上這語氣。
林清歌已經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了.....
“那就隻能物理超度咯!”
“你知道的,我對不喜歡的人和事,一向並不存在太多的耐心。”
寧宴淡然一笑,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從始至終,寧宴就從未否認過,他不是一個雙標的人。
當然,他也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
如果有人想給他製造麻煩,不讓他順心過安生日子。
那就隻能人間蒸發了.....
“行,真到了那一步,就做的乾淨利落一點。”
“我在京城好給你善後.....”
林清歌嫣然一笑,叮囑道。
他負責殺,她負責埋。
這才是姐弟嘛.....
“放心。”
“這是你弟弟最擅長的事之一。”
寧宴接過慕雲舒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笑道。
畢竟殺了這麼多年人,又怎麼可能不擅長呢?
至於為什麼是最擅長之一....
因為,寧宴現在覺得,他最擅長的是調戲慕大富婆。
“行了,正事說完,咱們來談談你和舒舒.....”林清歌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開口道。
同時竭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掩蓋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和舒舒咋了?”
寧宴聞言,滿臉疑惑,看了眼身旁的慕雲舒,不解道。
對林清歌這話,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有啥好談的?
“你二十三,舒舒二十四,都結婚這麼久了,也該要個孩子了吧?”林清歌摩挲著手中的杯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著急,我還想先過過二人世界。”寧宴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慕雲舒聽著兩人的對話涉及自己,亦是好奇心大起。
隨即湊近了寧宴,開始旁聽。
“不行!”林清歌斬釘截鐵地說道。
寧宴挑了挑眉,頓時察覺到一絲異樣,開口道:“不行?”
“林清歌,你不對勁啊!”
“而且還是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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