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怪我怪我。”
“是我沒說清楚,害得我金主富婆擔心了,還差點流了小珍珠.....”
寧宴笑了笑,打趣道。
說著,輕輕擦了擦慕雲舒的眼眶。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回來的時候,寧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慕大富婆眼眶紅紅的.....
他一個大男人,見到這一幕,還是很感動的。
“我沒有!”
“我才不會為了,隻會欺負我的臭男人哭!”
慕雲舒昂首,傲嬌嘴硬道。
那種不符合她人設的小女兒姿態,慕大富婆是絕不會承認一點的。
頓了頓,拽了拽寧宴的睡衣,又繼續說道:“寧宴,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該怎麼來形容呢.....”
“我想想啊.....”
寧宴聞言,揉了揉眉心,開口道。
這一下子還真為難住了寧宴,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比喻。
畢竟,跟慕大富婆說第一序列、沒有本源的偽神.....
這些專業術語,她也聽不懂呀!
猛地靈光一閃,一拍腦袋,又繼續道:
“對!”
“KFC的激素速成雞知道吧?”
“天照就跟這玩意半斤八兩。”
“隻要你老公願意,除了弄不死她之外,可以隨心所欲地抽她大耳瓜子......”
你彆說,你真彆說,寧某人是真覺得自己,是一個打比喻的天才。
這麼精準還通俗易懂的比喻,居然都能被他想到。
誠如寧宴所言,從沉睡中複蘇的神明,雖說位列第一序列,但卻多是名不副實.....
靈氣初始複蘇,天地間規則殘缺。
他們還缺少了太多關鍵要素。
而寧宴手中的天命石,就是其中之一......
慕雲舒自動過濾寧宴的自吹自擂,話鋒一轉,直擊重點,問道:“那在現場的其他神明呢?”
“他們能出現在那裡,該是都有所圖吧?”
江湖永遠不是打打殺殺。
江湖乃係人情反複,事故糾纏,再加上人性和利益的精準拿捏。
慕大富婆在商界沉浮多年,她最了解的並非是管理與投資,而是人性與利益。
她很確信,那些神明也絕不會例外。
超然於物外,隻是他們為自己披上的一層虛偽外衣,其中遮掩的,隻會是更大的利益。
“聰明!”
“你說得沒錯,他們各懷鬼胎,也比天照強上了幾個量級.....”
“我要揍他們的話,得多花幾分力氣。”
寧宴為之一震,打了個響指,開口道。
他沒想到,慕大富婆居然看得這麼犀利且透徹。
如此一針見血的眼力,他隻在京城那些老狐狸身上見過。
直到此時此刻,寧宴才兀然意識到,他還是太小瞧自家“好欺負”的憨憨老婆了。
“沒看出來呀,寧宴你有這麼厲害?”
慕雲舒印證了心中的猜測,莞爾一笑,打趣道。
“舒舒同學,我厲不厲害,你不是最有發言權嘛?”
“還需要多此一問?”
寧宴隔著睡褲捏了捏慕雲舒的翹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反問道。
這具體厲害的是哪方麵,不言而喻。
畢竟,能與寧宴鏖戰最久的,舉世唯有慕大富婆一人而已。
“你要死啊!”
“那哪能一樣?”
慕雲舒聽著車軲轆開到了臉上,嬌嗔道。
寧宴舔了舔嘴唇,乘勝追擊道:“那當然一樣了。”
“我去揍他們,和欺負你不都得花力氣嘛?”
“而且,在你身上我花的精力,可更多的多呀!”
精力二字,咬得極重。
這意有所指的是什麼精力,懂的都懂。
畢竟,那是慕大富婆專屬的。
“你這意思是說,我不好伺候咯?”
“我掐死你!”
慕雲舒翻身壓在寧宴身上,居高臨下地嬌嗔道。
說著,開始瘋狂撓這個嫌棄自己的狗男人。
居然敢說她不好伺候?
一定要讓他長長記性。
“好伺候好伺候!”
“我家舒舒最好伺候了。”
寧宴能伸能屈,沒有任何猶豫,‘妥協’道。
向自己老婆低頭不丟人。
反正哄慕大富婆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慕雲舒心滿意足,俯身向下,用指尖挑起寧宴的下巴,笑道:“寧宴,快給我道歉!”
寧宴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疑惑道:“道歉?”
“道什麼歉?”
“我是乾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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