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餘長樂能不能凍死季言川,這精彩的一幕,很是期待啊!
朱雀:???
她傻眼了。
朱雀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個當事人還在現場,寧大少爺居然就如此旁若無人地推銷她?!
就這麼一點點距離,連兩米都沒有,真當她耳背呀?
不過,腹誹歸腹誹,朱雀手中的活計,卻並未停下。
季言川擺手如撥浪鼓,連聲拒絕道:“不了不了。”
“我可沒這福氣消受。”
“人家這實力,一拳就錘死我了。”
“長樂冷是冷了一點,但是追她不會有生命危險,我還是很需要安全感的.....”
很顯然,季言川見色起意是真的,但卻也拎得清輕重。
他又沒宴哥那樣的實力,就朱雀這樣的姑娘,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來得更加容易。
為了下半身的幸福與性福,拒絕得毫不猶豫。
可就在這時,響起一陣哀嚎聲。
“啊!”
“我說,我說,你彆紮了!”
是鹹文厚。
隻見原本滿身塵土的他,已經快被紮成了刺蝟。
儘管朱雀使用的是普通銀針,但使用的手法卻並不普通。
能將細微的痛楚,放大百倍,乃至千倍.....
“五十七秒。”
朱雀麵無表情,看了眼計時器,說道。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是在告訴寧宴,沒有超過他所規定的時間限製。
頓了頓,又看向鹹文厚,問道:“早這麼識時務,何必遭這些罪呢?”
“說說吧,你們是誰派過來的?”
朱雀沒有廢話的心情,直接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鹹文厚如釋重負,猛喘著粗氣,猶豫片刻,略作思考後,說道:“我們....我們來自東瀛!”
“隸屬於扶桑教!”
“我都說了,求你放過我吧!”
說罷,跪在了朱雀的麵前。
滿臉祈求之色。
一旁的黃奇延與費開芬,心有餘悸,瑟瑟發抖,沒有任何言語。
寧宴聞言,上前一步,與朱雀並肩而立,掃了眼求饒的鹹文厚,輕蔑一笑,調侃道:“朱雀,你這下手不夠狠,威懾力也不行啊!”
“他是在把你當傻子騙,還是當猴耍呢?”
“嘖嘖嘖.....”
言語之中,滿是嘲弄之意。
因為隻要帶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出來,這家夥是在禍水東引,栽贓嫁禍。
東瀛一向狼子野心,意欲對大夏圖謀不軌是真的。
但扶桑教的傳承,隻有忍者的修煉方式。
而麵前這三位,卻是古武者與異能者。
就算東瀛能培養,它們也沒有足夠的底蘊,養出第五境的.....
鹹文厚眸中閃過一抹慌亂,連忙狡辯道:“沒有,我說的絕對是實.....”
“啊!”
實話的話字還未出口,就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隻見朱雀手中一根銀針,重重地紮在了,鹹文厚頭上的某處穴位之上。
隨後,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昏死過去。
麵色陰沉的朱雀,將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黃奇延,冷冷地說道:“接下來輪到你了,隻有一次機會!”
“希望你好好把握,否則剛才那個人,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憤怒。
不滿。
煩躁。
被鹹文厚戲耍,固然讓朱雀生氣。
但真正讓她動怒的是,這個家夥讓她在寧宴的麵前丟人。
被質疑了國安的專業能力。
“我...”
黃奇延狠咽一口唾沫,渾身顫抖,頓時語塞。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看來你是不願意配合了....”
朱雀失去了耐心,勾起一抹冷笑,開口道:“也罷,反正還剩下一個人。”
“我就成全了你這份鐵骨錚錚,忠心不二.....”
彆說廢話了,哪怕多說連多說一個字,朱雀都不願意。
說著,捏著手中的銀針,徑直往下紮去。
黃奇延慌了,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再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不要!”
“我說,我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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