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臣妾做不到啊!
“晨跑?”
“我沒聽錯吧?”
“現在可是早上五點半啊!”
“我美麗的雲舒姐姐,您這是整哪兒一出呢?”
寧宴怔楞在床上,扯了扯嘴角,詫異道。
此時此刻的現在,他總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誰家好人淩晨五點半,不在家睡覺,去搞什麼晨跑啊?
但瞅著慕大富婆那身打扮,分明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而最讓寧某人費解的是,昨晚的比賽可是從十點半開始,持續十二點,她哪來的這麼好的精力?
竟然沒有腿軟?!
“ys!”
“晨跑這個晨字,應該很好理解吧?”
慕雲舒靠在床邊,居高臨下,笑道:“肯定得早晨跑,才能起到鍛煉的效果呀!”
儼然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不管某人信不信吧,反正她是信了。
“啊?”
寧宴聞言,眉頭微皺,張大了嘴,疑惑道:“你什麼時候,學得這滿嘴歪理了?”
說著,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若是說早起上班,寧宴還能信一信。
畢竟,這也算是符合慕大富婆,工作狂魔的人設。
但這早起鍛煉吧....
糊弄鬼呢!
而且,她這套說辭,寧宴莫名地感到熟悉。
還是無比的熟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學得咯!”
慕雲舒秀眉微挑,傲嬌道:“回旋鏢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怎麼樣,很不錯吧?”
很顯然,跟寧宴這壞家夥待在一起,怎麼可能學到什麼好東西呢?
不過你彆說,你真彆說,與實事求是相比,慕大富婆也認為,還是滿口胡言、強詞奪理來得更加有意思。
用他的套路來欺負他,想想都很有成就感....
“嗬嗬!”
寧宴咂咂嘴,提了提被子,突發奇想,小心翼翼地問道:“慕總,你不會是更年期到了?”
“咱這才二十四歲,也不至於提前了這麼久吧?”
說著,試探的目光,在慕大富婆身上的某處,來回打轉。
儘管這個猜測很離譜。
但在這離譜之中,似乎透著那麼一點合理。
又沒誰規定,二十多歲不能更年期的。
不然,怎麼解釋眼前這位女同誌,做出的如此反常行為呢?
念及此處,寧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反正更年期就更年期吧,他現在隻想繼續睡大覺.....
“你才更年期!”
“臭男人,會不會說話,咒姐姐呢?”
慕雲舒俯身向下,嬌嗔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我要是這麼早停水停電,誰以後給你生孩子?”
說著,一把擰住寧宴的耳朵。
顯而易見,慕大富婆見過咒彆人的,還真沒見過咒自己媳婦的。
簡直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每天都在愛他,與想掐死他之間,反複橫跳。
根本就沒省心的時候。
慕大富婆總有一種,想將這狗男人毒啞的衝動....
“丁克也不是不行。”
“可憐舒姐連每個月,僅剩七天的假期都沒有了.....”
寧宴淡然一笑,調侃道。
其實原本他想編排的是,那不是還有薔薇在等著排隊嘛?
但唯恐慕大富婆聽到之後,暴跳如雷,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這才更改了措辭。
不過,對於生不生孩子這件事,寧某人倒是無所謂。
他又不是啥老古董,非得傳宗接代,延續什麼香火。
而且,真更年期了也不是不行。
那樣的話就可以,完美兌現活著的意義,每天都可以,乾喜歡的飯和人了!
倒不失為一樁美事.....
“懶得跟你貧!”
慕雲舒白了一眼,鬆開寧宴的耳朵,嬌嗔道。
說著,拽了拽被子,催促道:“趕緊起來了,陪我去晨跑。”
被某人欺負習慣了,慕大富婆早已形成了抗體。
企圖通過晨跑,來扳回自己的劣勢。
“nonono!”
寧宴死死拽著自己的被子,探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晃了晃,開口道:“這大冬天的,你親愛的老公此時此刻,隻想跟他溫暖的被窩,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您老還是一個人去鍛煉吧,我在精神上支持您!”
“加油!”
說罷,就拉過被褥蓋在頭上。
試圖通過物理隔絕視線的方式,進行掩耳盜鈴的勾當。
眾所周知,慕大富婆任何時候都很香。
但是現在寧某人的眼中,被窩姑娘就是他的唯一。
畢竟,誰家正經人會在寒冬臘月的,不僅早起,還要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