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三個字,咬字極重。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悄然劃清了界限。
擺明了就是在告訴慕大富婆,我是真正的蕭千慈,也是你老公寧宴的未婚妻。
但我對你沒有敵意,對他也沒任何覬覦,你大可以安心。
“你好。”
慕雲舒推開寧宴,上前握住了蕭千慈的手,開口道:“如果你是蕭千慈的話,那剛才跟你一模一樣,被帶走的女人又是誰?”
儘管這麼問,但在接受蕭千慈的善意,與平複住心情之後,慕大富婆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不過,此時此刻,慕雲舒的關注重點,並在於此,而在麵前這個人本身。
她總覺得蕭千慈,哪有些古怪詭異,卻又說不出具體的方麵.....
“你覺得呢?”蕭千慈盯著慕雲舒的眼睛,薄唇輕啟,略帶玩味,反問道。
“一母同胞,雙生姐妹!”慕雲舒淺淺一笑,脫口而出。
這個答案其實並不難猜到。
畢竟,這種相似程度,整容是做不到的,隻有同血同源的姐妹,才有可能。
但正因如此,才讓慕大富婆感到疑惑......
德國哲學家萊布尼茨說過,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樹葉。
同理可得,世界上也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人。
“聰明。”蕭千慈說道,“她叫蕭千雨,是我的妹妹....”
提到前麵那個女人,真正的名字之時。
蕭千慈的語氣,甚至更加平淡。
漠不關心。
好似在談論一個陌生人。
哪怕她被丟進了垃圾車,也不見任何的在意....
“難怪!”
慕雲舒點點頭,說道:“蕭小姐與令妹,是我見過最相像的姐妹....”
“如果在不開口的前提下,極其難以分辨。”
這不是恭維,而是實話實說。
但凡其中一方刻意偽裝,根本無法通過外貌特征,判斷出兩人誰是誰。
“舒舒,這倆人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不過其實還是很好區分的.....”
寧宴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玩味道:“就比如,清澈且愚蠢,渾身透著傻氣的是蕭千雨。”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而麵無表情,看起來全世界都欠她錢的,就是咱們眼前這位,蕭千慈!”
說著,抬起手來,指了指蕭千慈。
滿是戲謔。
儘管這對姐妹都很奇葩,但個性卻是異常的鮮明。
因為,蕭千雨那娘們,傻氣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從生理上觸發人的厭蠢症。
說她是大學生,都是侮辱了大學生這個群體。
畢竟,大學生隻是智力退化,隻會乾飯,但腦子還是挺正常的。
至於那蕭千慈吧,無時無刻都會板著那張死魚臉,跟整容失敗了一樣。
白瞎了那張盛世容顏.....
“姓寧的,你攻擊蕭千雨我不管....”蕭千慈拍開寧宴的手指,說道,“但是你陰陽誰麵癱呢?”
聲音依舊不見一絲情緒,卻顯著地提高了幾個分貝。
讓人聽出了蕭千慈的怒意。
人嘛,不怕被無根據的貶低,就怕被有根據的闡述事實。
若是換了旁人,敢如此內涵她,在她的雷區上蹦迪,早就被一掌拍死了。
甚至連骨灰給揚了。
但眼前姓寧的這個混蛋,她打不過....
“誰對號入座,我就陰陽的是誰!”寧宴聳聳肩,笑道。
儼然一副欠揍的模樣。
“賤人!”蕭千慈直勾勾地盯著,強忍動手的衝動,艱難地牙縫裡,蹦出了兩個字。
寧宴見狀,淡然一笑,咂咂嘴,滿意道:“不錯。”
“你現在這臉上,都能有點表情了.....”
頓了頓,收斂笑意,正色問道:“言歸正傳,你們怎麼找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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