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那一刻,折磨寧狗,讓他痛不欲生的種酷刑,已經浮現在了蕭千慈的心頭。
隻要修為達到,就立即付諸於實踐。
“大白天的,彆總是做白日夢...”
寧宴咂咂嘴,輕蔑一笑,嘲弄道:“真有那麼一天,我手板心烤牛排給你吃!”
說著,將手攤在桌麵,又夾了一片烤麵包,放於其上。
將嘲諷徹底拉滿。
與上次給袁煉強的承諾不同,這次皆是真心實意。
因為,縱使小蕭同誌,突破到了十四境巔峰,傾儘所有底牌,頂多也就能在他手裡,走不到二十招而已。
還是在放水的前提下.....
慕雲舒見狀,坐到蕭千慈身旁,安撫道:“千慈,你彆跟這家夥計較...”
“你越搭理他,他就越來勁。”
儼然一副和稀泥的模樣。
順勢給蕭千慈遞了台階。
畢竟,她歸根結底還是客人,得顧及她的麵子。
“很有道理。”
蕭千慈點點頭,當即就坡下驢,開口道:“還是繼續說正事吧,我這次過來是彙報和請示的...”
說著,投桃報李,給慕大富婆投去,感謝的目光。
顯而易見,她隻是修無情道,不是把腦子煉傻了。
蕭千慈很清楚,寧宴說的話雖然紮心,但卻都是事實。
哪怕世界末日了,都不可能會有那一天的。
因為,修為越向上攀登,她就越能深刻地體會到,自己與寧宴的差距.....
同時也理解到,那些不可一世的神明,麵對他時的無力感....
“遇到難題了?”
“說來聽聽....”
寧宴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
言語之中,略有驚訝。
他也沒想到,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居然有求教他的時候。
也真是稀奇!
“其他都已經按既定計劃,儘皆部署完成了....”
蕭千慈點點頭,目色凝重,嚴肅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就差玩刀那個家夥,拿不清他的立場,不知是該拉攏,還是該....”
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玩刀二字,咬字極重。
能被蕭千慈如此稱呼,還感到棘手的,有且僅有一人。
年輕一代,刀道第一人。
心思深沉,立場模糊,讓人琢磨不透。
“那個家夥啊,簡單!”
寧宴舔了舔嘴唇,淡然一笑,說道:“你顧慮的點,無非是他背景深厚,背後勢力盤根錯節,還受不少老東西青睞,牽一發而動全身....”
“與其糾結這個,不如換一個思路.....”
話音落下。
眸中滿是玩味。
毋庸置疑,那家夥修為不俗,殺起來很麻煩不說,關鍵是還有深厚的背景,會牽扯出不小的麻煩。
而在態度不明的情況下,貿然拉攏的話,也容易暴露真實目的。
萬一要是被他將計就計,擺了一道,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但樹是死的,人是活的。
又不是非得,在殺或者拉中間,二選其一....
“怎麼換?”
蕭千慈微微一怔,不解其意,催促道:“彆賣關子,趕緊說!”
很顯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倒想看看,這個家夥能玩出什麼,更高明的把戲來。
“他不是喜歡喝酒嘛?”
“在他的酒裡,摻點精神類致幻藥物....”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似笑非笑道:“廢了他的神智,弄成活死人,這樣既不用拉,也不用殺了.....”
“省心省力的同時,還能給他們製造不小的麻煩....”
那家夥喜歡喝酒,就是他最大的破綻。
彆管這是不是下三濫了,隻要好用就行了。
反正他寧某人,又不是啥自詡高尚的聖人,反而擁有靈活的道德底線。
但凡能達到目的,就都是良方。
同時,還能讓他們,費力去照顧醫治,消耗其部分精力,又何樂而不為呢?
蕭千慈猛地恍然大悟,會心一笑,開口道:“姓寧的,真陰啊!”
“壞的徹徹底底!”
“山上的筍,都讓你奪完了!”
不知為何,那機械化的笑容,亦是變得順暢了不少。
寧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按了按手,笑道:“謝謝誇獎!”
“你就說我這招,靠不靠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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