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音樂。
楊來慶額頭上汗都要冒出來了。
“快，怎麼還沒上架？！”
程序員小哥哥一個頭兩個大。
“太多人擠進來了，服務器崩潰了，我們在緊急維護！”
“楊總，你彆太著急，馬上就好了。”
楊來慶焦頭爛額。
“我能不急嗎？我七十多歲的老娘打電話來，讓我趕緊上架！”
程序員小哥哥：“……”
終於，晚上十點的時候，羊毛樂隊的第一張專輯《最炫民族風》上線了。
各家各戶燈火通明。
一戶人家裡。
“媽，我給你下載好了，要不要再聽彆的歌。”
“聽！我就喜歡這羊毛傳奇！”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老媽眼睛都亮了，激動道：“快！今晚不睡了，把這首歌也給我下載下來！”
……
另一邊，一群大媽聚在一起。
“我女兒幫我買了羊毛傳奇的專輯，這三首歌都是蘇言創作的，來，聽一聽。”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
“這歌好啊，那個男的唱歌了，之前隻會喲喲、歐耶和留下來！”
“都是蘇言創作的，我之前還不怎麼喜歡這孩子，現在發現這孩子是有才啊。”
……
千千音樂，楊來慶看著不斷上漲的專輯購買數據，眼睛裡滿是紅血絲。
“穩住！還在升！”
程序員小哥哥們緊咬牙關，拚了命的維護程序。
“成了！升級成功！”
片刻後，網絡部一陣歡呼！
一個沒禿頭的年輕小夥瞬間起來蹦了起來，像作法一樣搖頭晃腦。
“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恒的，青草長啊大雪飄揚。”
其餘程序員們都樂了，齊聲開唱。
“ohyeah~ohyeah~”
……
翌日。
蘇言早上剛醒，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迷迷糊糊的接過手機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冷漠的女聲。
“蘇總，好久沒聯係了啊。”
蘇言聽得心裡一個激靈，連忙爬起來，咳嗽一聲。
“曼……曼茹姐。”
尚曼茹皮笑肉不笑。
“恭喜你啊，羊毛傳奇的專輯昨天一晚上就達到了雙白金，我就想問你一句，你還記得你是橋西酒吧的老板嗎？
說好的每個月至少過來唱一次歌的呢？”
蘇言額頭上汗都要冒出來了。
他的確記得他是橋西酒吧的老板，但是唱歌這事，他真忘了。
實在是橋西酒吧現在分店還沒開起來，他去唱歌還得回江城，最近太忙了，他就弄忘了。
“曼茹姐……你聽我跟你解釋……”
電話那頭，尚曼茹銀鈴般的笑聲傳了過來。
“行了，逗你玩的，我知道你這些日子忙，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你這段時間為酒吧打的廣告效果很好。
之前投資的錢現在已經收回來了，我打算多開幾家分店。
你抽空還是回一趟江城，唱兩首歌，然後把開分店的事情宣傳下。”
蘇言看了下日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