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er,我們快點下去吧!這裡看起來好危險啊……”韋伯趴在東木大橋最頂部的結構上,看著下麵的波濤洶湧的江麵,欲哭無淚。
他感覺自己隻要站起來,就會直接被這上麵的大風吹下去摔死在水麵上,然後被江水直接衝走屍骨無存。
一想到這裡,韋伯的手腳都有些軟了。好不容易抓住了旁邊的一塊突起的金屬固定住了自己的身體,他顫顫巍巍的轉過頭看向遠處的港口,在魔術的加持下,他能夠跨越遙遠的黑夜清晰地看見港口的那個渾身纏繞著黑霧的身影。
就在剛才,韋伯看到berserker一腳將從者當中最強職階的sber打得失去了戰鬥力的景象,這一幕讓他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心臟都驟停了一瞬間。
麵對這種敵人,韋伯無法想象到底還有誰能夠打敗這個看起來連防禦都突破不了的怪物。
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韋伯眼神悲涼,他有點想要回英國了……
“確實是該離開這裡了,雖然靜觀其變也是戰鬥的一部分,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讓我們無法繼續在旁邊觀看了。”伊斯坎達爾就這麼大大咧咧地站在橋頂,周圍那呼嘯的狂風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摸著自己的腦袋哈哈大笑了幾聲,伊斯坎達爾提起韋伯的後衣領,像是在提著一隻小動物一樣將他提起,看向港口的位置:
“真可惜,我本來還打算多等幾個人出來後再行動,但是這樣下去的話sberncer很有可能會被berserker一個人打出局,這樣一來可就太遲了。”
“等下,rder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要去那裡摻和一腳嗎?不要啊!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個家夥有多強嗎?!”韋伯的臉色看起來都要哭出來了,身體像個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你這樣可不行啊小子,與不同時代的英雄豪傑交手的機會千載難逢,而且一下子還是六個,那當然一個也不能放過!”看著韋伯的這副模樣,伊斯坎達爾笑得更加豪放,“那個黑色的家夥就是berserker吧,啊……真是一個了不得的勇士,如果能將其收到麾下的話那該多好啊!”
聽到這話,韋伯的臉色難看得都已經扭曲了起來:“做不到的呀rder,絕對做不到的呀!那家夥會把我們殺死的!”
伊斯坎達爾不滿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禦主:“小子,堅強一點。作為我的禦主,你可以更加勇敢一些。”
一邊教訓著自己的禦主,伊斯坎達爾一邊抽出了腰間的短劍,他朝著天空猛地一揮,下一瞬間,藍色的雷霆在天空中不斷的轟鳴。
黑色的夜空仿佛被藍色的閃電劃開了一道口子,兩隻公牛自雷霆中浮現,牽引著戰車從空中飛奔而出。
“坐好了小子,觀戰時間到此結束,我們也要過去摻一腳了!”伊斯坎達爾提著韋伯跳入戰車,伴隨著雷電朝著港口疾馳而去。
……
……
衛宮切嗣的臉色相當難看,特彆是在看到阿爾托莉雅被對方一腳踢得失去戰鬥力之後,就算是以他的心態也有些難以接受。
“這家夥怎麼能這麼強?!”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強大,但是在實際麵對時berserker所表現出來的壓迫力還是讓衛宮切嗣感到難以置信。
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高處,衛宮切嗣把手中的狙擊槍對準了旁邊孤零零站著的間桐櫻。
berserker的實力難以解決,那麼最好的辦法便是從禦主上下手了。正好berserker的禦主隻是一個小女孩,雖然魔力很充足,但是在其他各方麵的素養相當一般。
至於說麵對一個小孩子能否下得去手,對於現在已經有些魔怔的衛宮切嗣來說不是問題。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槍,因為衛宮切嗣每次將目標對準了間桐櫻的同時,他都會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
似乎隻要他膽敢開槍,那麼最後死亡的絕對是他自己。
嘗試瞄準了幾下,確認這股恐懼感不是幻覺後,衛宮切嗣放棄了選擇狙擊禦主的這一個選項。
當然,除了這股莫名的感覺之外,讓衛宮切嗣放棄最重要的原因是,當他將狙擊槍轉向berserker的位置時,驚恐的發現對方金色的眼睛正通過狙擊槍的瞄準鏡和他對視著。
我已經被發現了!
衛宮切嗣在明白這一事實後甚至打算當即離開這裡,好在不知道為什麼,berserker隻是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直接突上來乾掉他。
或許是因為對方的理智消散的很嚴重,所以在沒有禦主的命令時隻會待機。
當然了,結合剛才通過瞄準鏡看向間桐櫻時傳來的恐懼感,衛宮切嗣估計如果自己朝著那個禦主開火的話,這位berserker應該也會自主防禦。
那這樣一來的話,攻擊禦主的方案反而變成了最下策,因為按照剛才那位berserker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和速度,在自己發起狙擊的一瞬間,對方也能夠將自己乾掉。
失去了這一個行動選項後,衛宮切嗣看了一眼剛剛從berserker手中掙脫ncer,稍微思索了一下,衛宮切嗣果斷的使用了令咒:
“以令咒之名,恢複吧sber!”
既ncer在奪回自己的武器後沒有立刻消失,說明對方的禦主也在猶豫。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麵對berserker這樣超出限度的戰鬥力,其他禦主自然也會想要嘗試著合作一下,看看能不能將其踢出這次的戰爭。
對方猶豫了一下,說明對方也在思考聯合戰鬥的事情,既然如此,衛宮切嗣不介意自己先表現出誠意。
反正以阿爾托莉雅的性格,在傷勢恢複後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再次衝上前,這樣的話,還不如借趁著對方從者還在的這個時間點嘗試進行圍攻。
而結果和衛宮切嗣所預料的一樣,在感受到另一體從者的氣息開始恢複後,原本擺出防禦姿態ncer變成了戰鬥的架勢,手中的寶具也彙聚了大量的魔力。
因為鄭曙所給予的龐大壓力,衛宮切嗣和肯尼斯在完全沒有交流的情況下完成了一次合作。
迪盧木多在準備著進行第二輪戰鬥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也看到了阿爾托莉雅從集裝箱的廢墟中安然無恙地走出。
“看起來你的狀態還算不錯,sber。”
“對方很強,禦主使用了一道令咒才讓我的傷勢恢複。”阿爾托莉雅對於自己的狀態絲毫沒有隱瞞。
看著依舊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的鄭曙,她的臉上露出了忌憚的表情。
剛才那一擊中所蘊含的力量讓她依舊心有餘悸,甚至直到現在,雖然傷勢在治療魔術和令咒的雙重作用下快速恢複,但是在活動時腰腹處還是能傳來隱隱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