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大聞言笑了笑，不過卻沒有回答，反而是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我變身後的實力和他們新研發出來的五石散差距如何？”
鄭曙摸著下巴稍微思索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比較中肯的答案：
“如果那就是你全部的力量的話，你的實力大概比對方最新版本的五石散要弱了百分之十二。”
並不是說這個差距太大，恰恰相反，這個差距實在是太小了。
如果以雯珊表現出來的力量來看，他和十四號表現出來的一個大概差了十倍以上，不過考慮到對方有控製因果律的實驗體，而且還用這麼多資源研究了五石散這麼多年，這樣的差異可以接受。
反過來說，巫大表現出來的力量就有些過強了，他的力量和雯珊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感覺就像是巫大用的是更新版本的五石散一樣。
可是根據雯珊的說法，他的五石散都是從巫大那裡獲得的，而巫大本身就是五石散這個基因藥劑的第一名使用者。
“而且……”鄭曙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巫大，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從生物進化的角度來說，你的進化級彆比那個十四號高，這個不像是最初版本的五石散能夠完成的事情……你一直在自己研究五石散？”
“哎呀，被看穿了呢。”巫大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能感知得這麼精準，你這家夥真的能算是人類嗎？”
略微吐槽了一下，巫大才重新將自己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你說對了，自從考慮到宇宙流浪之後，我就一直在持續研究五石散，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個東西都是我的心血。
幸好我在這方麵應該還有點天賦，所以研究的進度也不算太差，隻不過似乎是和那個地下組織研究的方向稍微出了點偏差，我的五石散更傾向於讓生物本質進化。”
指著自己的腦袋，巫大看著巫大笑了起來。
“在一次研究的過程中，我的生命本質再次發生了進化，從而也獲得了一種類似於超能力一樣的東西。
簡而言之，我有著超乎想象的直覺，能夠感知到一些正常情況下感知不到的事情。像是之間和你聊天的時候，我就能感受到你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欺騙我。”
“原來如此，我大概知道是什麼原因……”鄭曙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實力足夠強，所以巫大隻是稍微描述了一下鄭曙就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巫大應該是在一次生命進化當中讓精神力獲得了巨大的增長，以至於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感受到說話的人散溢出來的精神波動。
鄭曙其實就經常使用這個能力，隻不過巫大的精神力還不夠強，所以無法具體地捕捉到對方的精神力，隻能以一種直覺的方式來進行反應。
“這麼看來，在五石散的研究方麵，你的確稱得上是天才。”鄭曙對巫大的資質表達了肯定。
稍微比較一下地下組織和巫大研究條件，就知道巫大在這方麵的天賦到底有多高。
這也是當初地下組織想方設法地要捕獲鄭曙來為他們研究的原因，在一些高端的研究領域，一群“平庸”之人再怎麼努力，可能也比不上一位天才來的有用。
從這個基地儲存的資料裡鄭曙得知，這個地下組織為了研究出最新版本的五石散，甚至動用了多次因果率來突破瓶頸。
然而就算是這樣再加上足夠龐大的資源，也僅僅隻能略微超過巫大的研究進度。
不……從結果上來說，甚至不能稱得上是超過，雙方的研究進度應該算是持平，因為巫大後期的研究重點本來就不在提高戰鬥力上。
“既然如此，關於我們雙方信任的問題算是暫時解決了，那麼，你還沒說為什麼會調查這個地下組織。”
思索片刻，從巫大的精神波動中確認他沒有說謊之後，鄭曙提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根據鄭曙從這個地下組織的主基地中獲得的情報以及雯珊那邊獲得的情報綜合來看，雙方應該沒有直接的衝突。
在這個地下組織建立的時候，巫大那時已經通過假死脫身了。
嚴格來說，這個地下組織之所以會被建立並且主要研究基因技術，就是因為巫大和雯珊在他假死脫身的那一戰中所表現出來的恐怖力量，所以才會讓一些人覺得五石散有著繼續研究下去的價值。
也就是說，巫大和這個地下組織之間唯一的聯係，大概就是雙方都在研究五石散這一條了。
總不可能僅僅因為這個理由，他就費儘心思花了幾十年的時間來調查這麼一個組織吧。
彆看鄭曙好像隻是花了幾個月就將這個組織的主體就拔了出來，但那是因為他開了掛，如果不是因為有神奇海螺的輔助，他想要將這個組織大部分的勢力拔出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以這個組織的存在方式，沒有神奇海螺和神之武裝的幫助，他最多找到一兩個誘餌就極限了。
巫大他們能夠盯到這個地下組織的主基地，說明他們確實是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進行調查，期間花費的心血和精力難以想象。
“關於這個，雯珊應該已經跟你說過我當初會被通緝的原因以及那件事情的經過了吧？”
“略有耳聞。”鄭曙點點頭。
當年地球剛剛接觸星際聯合為首的一批高等文明的時候，因為科技水平低下無法加入到星際聯合當中，但同時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不被星際聯合的製度所約束。
因此一些身在星際聯合當中的文明便找上了門，和地球一起合作研究星際聯合嚴厲禁止的基因技術。
後來項目敗露，那個文明受到了大清洗，地球雖然因為沒有加入到公約當中逃過了一劫，但也基本上失去了加入星際聯合的可能性。
地球上的項目負責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錯誤，也將那些研究基因技術的科學家進行了清洗。
也就是這個過程中巫大吞下了剛剛完成的五石散，獲得了足夠的力量，突破了封鎖逃到了宇宙。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透露著一種陰謀的氣息嗎？”巫大身體前傾。
（今天有加更，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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