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絕望王坐在長椅上低著頭,看著自己不斷顫抖的手掌。
那是他試圖擊殺小白所帶來的反噬,雖然並沒有成功殺死對方,但無論是他的情感還是小黑的情感都在瘋狂地衝擊著他的大腦,讓虛弱的絕望王短時間內無法冷靜下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出手時有了遲疑,以至於讓小白抓住機會融入了結界。
“如果不能接觸到她的話……可惡!”
絕望王懊悔地捂住了臉,知道自己的計劃大概率完不成了。
過了不知多久,絕望王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因為不知何時,飛姆托出現在了旁邊,他同樣坐在長椅上,不斷彈著硬幣。
“你在啊,作為監控的人也要來敲詐嗎?”
“不,我隻是來看看你。”
“哼!”絕望王疲憊地靠在椅子上,“你放了那個小鬼是吧。”
“畢竟他不和我們玩遊戲啊。”飛姆托說。
“是不和‘你’玩遊戲吧。”絕望王強調道。
“不,還包括你,說什麼還有要做的事情,所以不能一直待在這裡跟我們玩遊戲,所以拒絕了我的邀請。”
“……真普通。”沉默了片刻,針對雷歐的行為絕望王做出了評價。
“對吧!真普通!”
眼見絕望王做出了和自己一樣的評價,飛姆托非常讚同地用力一拍前一排的椅子背。
絕望王低著頭,張開手握握拳頭,發現手掌已經不再顫抖,說明自己已經壓製住了小黑的反抗。
“真是的,老老實實地就那麼躺著就好。”
絕望王的語氣非常微妙,也不知道他這句話說的到底是雷歐還是小黑。
“可要是那樣的話不就太無聊了嗎。”
聽到自己好友的勸解,絕望王突然笑了起來:“是你會覺得無聊吧。”
飛姆托也笑了起來,將手中的硬幣扔給絕望王:“你也一樣。”
閉上眼睛,回憶著自己曾經看過的大崩壞的場景,絕望王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我曾經做了個夢,真是不走運啊……無論是我還是他們,還有那兩個術士。”
“fllen,blue,惡魔,絕望王……”細數著絕望王曾經獲得的稱號,飛姆托突然從手上變出一朵花送給了他,“名字真是多啊,tchn。”
看著飛姆托手中這朵小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花,絕望王伸手將其接了過來。
“從古羅馬到現在,一直都是旁觀者的你卻因為遭遇到大崩壞而停下了腳步。既然要做那就開心地去做,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不是嗎?”
看著手中的這朵花沉默了許久,絕望王突然大笑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將花塞進口中吃掉。
離開教堂瞬移的來到了某棟高樓之上,看著眼前濃霧彌漫的城市,感受著從自己臉邊吹過的狂風,絕望王伸手將自己的頭發捋到後麵。
“竟然敢說我太過拘泥了,說什麼蠢話!我們存在的本身本來不就是不合常理了嗎?!”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絕望王的嘴角卻勾了起來。
絕望王和飛姆托之間交流的不算多,但兩人的確算得上是關係不錯的朋友。
就像飛姆托會顧慮他的存在一樣,絕望王本身在設定計劃的時候也會顧慮飛姆托的問題。
所以他才會繞了那麼一個大彎兒來尋找再次開啟大崩壞的方法,甚至顯得有些束手束腳。
畢竟,絕望王最終的目的其實是借助於兩個世界相撞的力量讓自己陷入真正的死亡,雖然這種操作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但以十三王的力量,應該足夠將他後續造成的爛攤子穩住。
所以絕望王在設定計劃和出手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考慮後麵的事情。
但飛姆托的一通話讓他明白了過來,既然其他十三王已經同意陪他胡鬨這一次,那麼他再這樣束手束腳下去丟的反而是他們的臉麵。
對著眼前的城市張開雙臂,紅色的瞳孔中閃爍著藍色的光芒,那是將超能力運轉到極致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