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回到家裡,就問張莉是否知道這事。
“當然知道,姐,你都不知道閆老師還說這是添丁之喜,要許大茂兩口子請客。”
“不可能。”張鈺很是肯定,“許大茂收入才多少,他是要自己花銷。”
以前的話,他也許還會注意一二,擔心萬一讓對方有了孩子咋辦。
現在知道不會讓女人有孩子,當然是各種玩。
“秦淮茹這些年,技術等級也沒有上去,家裡本來就人多,現在又多了一個。”
張鈺想也知道,現在的許家,經濟一定是緊巴巴的。
“不知道,不過棒梗瘦了很多。”張莉低聲道,“現在街道不是動員下鄉嗎?”
“那天我聽到許大茂說要讓他去。”
張鈺驚呆了,她當然知道這茬,不過誰舍得讓自家孩子下鄉,吹的再好,架不住那也是去農村啊。
誰家孩子會正兒八經的乾農活,下去真的是受苦去了。
“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壓根就不上心。”張鈺感歎了句,“不過就棒梗對許大茂的態度,真的不能指望許大茂對她還能有好態度。”
她一個忙著工作,忙著養胎的人,幾次看到棒梗對許大茂翻白眼,對他後背做拳打腳踢動作,還直呼其名。
“許大茂再不好,起碼還養著秦淮茹母子。”雖然吃的不是太好,可起碼有吃的有喝的。
“沒有讓他們露宿街頭。”當然這話是過了點,但就衝著賈家那些破事,直接趕他們母子去鄉下又如何。
“還幫她找了一份臨時工的工作。”說許大茂有多好,那也是沒有多好,但是秦淮茹就是一個好貨色嗎?
離開許大茂,他可以繼續過的不錯,還能再婚,可是秦淮茹能如何?工作肯定沒有。
“棒梗還是給賈張氏他們給慣壞了。”真的還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在四合院裡可以橫著走的棒梗嗎?
賈張氏進去了,易中海現在養了一個侄孫,哪裡還顧得上早逝徒弟的兒子,特彆是一個已經壞了根子的孩子。
至於傻柱更不要說了,現在在四合院那是一個安靜,就指望雨水一家可以給他養老,加上房子又在雨水名下。
張鈺生孩子前,棒梗就去了東北,為他報名的是秦淮茹,理由是男孩子應該多出去鍛煉。
大家剛開始挺吃驚,可很快大家就明白過來,已經是廢人的棒梗,在秦淮茹心裡的地位已經不是那麼高。
更不要說她現在還要各種巴結許大茂,當然是各種聽話,絕對不敢有異議。
對於眾人的議論,許大茂不在意,他現在可是春風得意,都已經是副主任的位置。
在軋鋼廠那是混的風生水起,在四合院那也是風光的很,連易中海都要退避三舍。
張鈺一家人,更加不會去參與這些事,反正都已經和四合院那邊隔離開來,能沒有交集就沒有。
幸好許大茂也就是針對了幾個人,比如傻柱幾人,沒有和其餘人一樣,猶如瘋狗一樣各種針對。
自從風起後,張鈺他們就各種低調生活,張莉高中畢業後,就接班進入紡織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