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發生的事,同事竟然都已經知道,張鈺很是了然道,“昨天半夜你去醫院了?”
“對,昨天GWH一個小頭目回家的時候,給人砍斷了手。”
“砍斷手?”大家都驚呼出來。
張鈺當然也是各種驚訝,其實切斷手,對在場眾人而言,不是啥稀奇事。
之前鬥的嚴重的時候,這種事每天都有發生,真的是追查都來不及,而且場麵一片混亂,哪裡能查到一二。
現在沒有那麼多鬥毆發生,這樣的事發生的少了,猛地發生一次,而且倒黴的是GWH小頭目,如何不讓人吃驚。
“就是那個王子濤。”一個同事低聲道。
大家聽到這個名字,都是表情都是鄙視的那種,“那種人會出事,真的不奇怪。”
“這可如何查,仇家那麼多。”王子濤看著是個小頭目,可是出手不是一般的狠。
“他昨天是從王寡婦家離開,就出的事。”出警的同事道。
王寡婦?大家更為吃驚,“那個不是,不是。。”
哪怕就提了一個王寡婦這個名字,其實不少人都知道她是誰,實在是京城有好幾個王寡婦,但是這麼有名的王寡婦就隻有那一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鈺感歎了句。
“這個如何查,哪個煞星出手。。”大家都覺得這事最大的可能性應該就是這樣。
至於是否有彆的可能性,當然是有的,不過大家都不想去追查。
他那樣的人,迫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現在他出事,其實是好事。
“對了,你家大院昨天。。”同事速度的換個話題。
畢竟是GWH的小頭目,指不定今天就有人過來,可不能讓他們聽到。
張鈺本來就是要和他們說下,現在既然有人主動提起,當然是不能錯過,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提了下。
當然之後說劉鋼拿食堂飯菜的事,她就沒有提。
就為了這個?大家都驚呆了,“雖然是過分了點,作為一個晚輩這麼說叔叔,可也不能這麼殘忍。”
“就是,為了一句話,直接把侄兒弄成這樣。”
“就是,而且還不想掏藥費。”大家都知道張鈺和劉家的關係。
“張鈺,你多虧沒有出手,你都不知道,我聽到劉強罵罵咧咧,說你非要多事,非要不掏錢。”
同事就是認出了劉強,才會去護士那邊問了聲,真的是不問不知道,問了才知道這樣。
“對啊,所以今天早上,我不就是給人陰陽到了,我想想就覺得惡心。”
“嘴上說如果不是送醫院及時,不然劉可大概會去死,可結果沒有說謝謝,然後還這麼陰陽我。”
張鈺輕輕的歎口氣,“真的是,在我那邊,真的是不能做好事,不然倒黴的是你。”
同事們紛紛搖頭,“他們真的是,你可不能慣著。”
“我怎麼會慣著他們,我直接說了,以後他們遇到事,不要找我,我不會管,這次多虧是人救回來,不然又是我的錯,是我的責任。”
“我怎麼就可以不出錢,我怎麼就必須陪著去醫院。”
“他們就知道說劉強是如何過分。”張鈺知道對現在的劉鋼夫妻而言,他們是要各種抹黑劉強。